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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城坊(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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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章
      天青色的锦被和玉枕一应被扔在了床下,烛光透过软烟罗的帷幔映进来,让床上叁人无所遁形。
      许陌君的衣袍半遮半掩堆在腰间,饶是如此仍能看见硬物的头部。他肉棒涨得通红,两颗卵蛋沉甸甸的极具分量,这家伙也不知多久没有疏解过了,竟涨成这番模样。
      我背后的祀柸也没有好到哪去,他虽衣物整齐,情况和许陌君不相上下,单凭傲人的自制力还在硬撑罢了。
      “祀柸,你倒是把他拉开啊!”我急得两眼汪汪,推攘之间身上衣物已被许陌君解了大半,白花花的胸脯蹦出来,身后之人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这药下得烈,你便遂了他这一次。”祀柸哑着声音,两臂抱紧我的同时也让我无法挣扎,他两手分别揉上胸前的乳肉,挑的那两点嫣红很快立了起来。
      我不知自己此时在许陌君眼中是什么销魂蚀骨的模样,只知男子眼睛红了几分,掐着我的下巴就湿吻起来。
      呜呜嘤嘤的求饶声尽数被吞在两人唇间,许陌君一只手伸到身下握着肉棒揉搓,倒是祀柸趁我不防,将我的衣物剥了个干净。
      许陌君总算将我放开时我已全身赤裸,衣服被祀柸顺手扔了出去,如今在床上竟连个遮挡的东西都没有。
      身前是虎窟,身后是龙潭,我进退不得,手脚并用要爬下床去。才爬了一步便被许陌君掐着腰肢拽了回去,他胯下硬物直直抵上我的小穴,挺腰便想插进去。
      滚烫的龟头被濡湿的花穴咬住,那处刚被撑开一个小口,淫液便一股脑流下来打湿了棒身。
      “呜呜呜祀柸救我。”这人喝了酒理智全无,真被插进去还不知道要被肏成什么样。我当祀柸还存着理智,没想到他脑子里的淫乱心思比我和许陌君加起来都多。
      他拉过我把我翻了个身,两手从身后探过腿弯往上一抬,嫣红的穴口大喇喇对上许陌君的肉棍。
      我就不该信这个淫窝头子!
      来不及感叹自己遇人不淑,许陌君瞧着那小穴欲求不满一般翕张吐液,再忍不得一分,扶着肉棒抵在穴口,深深挤进去。
      下身被撑开,从未进入过身体的性器将穴内堵了个满满当当,许陌君被下了药,连肉棍也比平日大了两分,涨得我身下难受。
      “这便吃不下了?”祀柸的手从腿滑到两人的交合处,他纤长有力的手指捏着两瓣肉唇,用力往两边掰开,又推着我将许陌君暴露在外的根部尽数吃下。
      好涨...我眼前迷蒙,只觉得小腹吃的极满,嘤咛着往后躲。
      “小琼儿别怕。”许陌君拉过我的左手吮吻了两下,再抵不过身下的快感开始肏弄。
      他插得又快又猛,不一会儿就将我送上了高潮。水液在动作间喷出来,祀柸探手摸了摸我的臀肉,那处也湿润一片,将他衣袍的下摆都浸湿了。
      他的肉棒硬挺压在我腰上,随着许陌君的动作来回摩擦,替他纾解了不少快感。
      真的好大,太大了。
      硬物次次尽根没入,动作时而轻缓时而急促,咕啾咕啾的水声和着卵蛋拍打臀部的声音,将帐中温度又升高几分。
      我喘着热气,无意识吐着舌头,祀柸低头,清清冷冷的唇含着我的舌头纠缠,两根舌头在空中搅弄,涎液嗒嗒滴落,晕入身下的锦缎中。
      想是下了药加上刺激太大,许陌君第一次并没有持续很久。他掐着我的腰越插越快,低吼一声将精液喷在穴里。
      他连喷了四五下才射尽,棒身把液体堵了个严严实实,一丝也漏不出来。
      祀柸见我难受的紧,把我抱着往后退了退,白浊混着透明的淫水缓缓流出来,将下身弄得泥泞一片。
      许陌君泄了一次总算恢复了些理智,用他的衣物替我擦了擦下体。
      那处被磨得红艳,穴口还张着拇指粗的小洞,吐了半天精液也没吐尽。
      “小琼儿......”他呢喃着吻上我的唇,只觉得胸口被一股暖意填满,此次阴差阳错总算让他得了这鱼水之欢的机会。
      我还没缓过神,祀柸探了手指触了触花穴,对着许陌君道:“有些肿,你未免插得太莽了。”
      他话语中的责怪下身半挺的男子面色一凛,难得不同祀柸顶嘴,动作小心揉了揉我的肚子:“你可还受得住?”
      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用我问出口,祀柸也解了衣物,他手指揉着花穴又将我勾起欲火,硬了许久的肉棒就着抱我的姿势深深插了进去。
      才褪下一点热意的身躯又被点燃,许陌君看着眼前的活色生香,刚泄过的肉棒再次直挺挺怼上我的手心,我偏着脸不敢看他,热硬的棒身找到了纾解之法,他拉过我的手握紧了他的硬物,上上下下玩得痛快。
      我随着祀柸的动作口中控制不住地呻吟,他便是肉棒极硬也并不心急,磨着穴肉循序渐进,感受棒身被咬紧的快感。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宁洐的声音。
      “灯还亮着,”男子像是故意说这么大声一般,“祀柸公子定是在屋中。”
      “这屋里什么声音?”宁泠听到那不同寻常的喘息,红着脸扯扯家弟的衣袖,后悔听了他的话夜深还来找祀柸。
      宁洐心里暗乐,拉着宁泠捅破了正对床榻的窗户纸。他看了一眼,口中轻啧:“落了床帏,不知里面的人在做些什么。”
      宁泠将信将疑,咬着唇犹豫半分如家弟一般偷偷窥去。
      许陌君常年习武,早将屋外两人的对话悉数听去,便猜是宁小公子故意让祀柸喝了带药的酒,好让宁泠“碰巧”撞破祀柸和我苟且之事,好断了她非祀柸不嫁的心思。
      没想到他也误打误撞跟来,叁人滚到了床铺上。
      许陌君和祀柸对视一眼,只听许陌君低声道:“让他们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