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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枕玉尝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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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楼春杏【二十三-二四】
      绫香一吐舌,跟在黎莘伸手,挎着竹篮悠悠走了。
      也不知姑娘今日怎这般好兴致,非要来湖边摘花。
      一主一仆走的远了,湖榭那头观望的人却仍久久不曾回神。
      庄凌恒唤了楚阁几声,才把他神智唤回来:
      “吃你的酒,胡乱瞥什么?”
      他有意坐到他眼前,遮挡了他望黎莘的视线。
      楚阁恋恋不舍的探着头,口中呢喃道:
      “那,那是什么人?”
      他方才还当自己身在瑶池,面前是那瑶台仙子,一颦一笑,竟像是要把他魂都牵引走了。
      庄凌恒心里莫名发酸,平白生出一股恼意,闷声道:
      “庄子里的人,也是你能随意过问的?”
      他话里已携上怒意,偏他自己还未有所觉,楚阁脑袋又粗笨,没听出他的不同来。
      “是我逾矩了,”
      他摸着脑袋一笑,既而殷勤的给庄凌恒斟一杯酒,双眸晶晶亮的询问他,
      “那位……可是定安侯爷的大姑娘?”
      庄凌恒接了他的酒,闷头喝了,口不对心道:
      “不是。”
      楚阁一副“你休想骗我”的模样:
      “能有这般容貌的,除了那位,还能有谁?”
      庄凌恒闻言,嗤笑一声:
      “你既是知晓了,还来问我做甚?”
      音落,竟是起身负气欲走。
      楚阁忙将他拦住:
      “指挥使,你今日恁的火气这样大,我并无旁的意思,就是——”
      他欲言又止。
      庄凌恒也不接话,只等他明说,一双墨眸沉沉郁郁,盯着他似要剜他的肉。
      “就是……她不是寡居在府?我便想探听探听。”
      庄凌恒憋着气:
      “探听甚?”
      楚阁嘿嘿一笑,难得的还红了双颊,堂堂八尺男儿做出羞赧姿态,实在滑稽:
      “她,她可想再嫁?”
      若是未出阁前的黎莘,那是天上的仙女儿,他想都不敢想的。
      可如今人人知晓她已成了寡妇,高门进不去,低门又养不起,他这般高不成低不就的,反倒还有些机会。
      关键的是,他还未娶妻,家中只两个通房,若是黎莘肯,他自然要去将通房遣了。
      庄凌恒手中的酒杯重重砸在桌上,酒水四溢。
      他突如其来的脾气把楚阁也惊了一惊,既而想起黎莘算是他妻姐,他这般行事,却有不妥。
      楚阁忙告错。
      庄凌恒冷着脸道:
      “是我近日待你松懈了,竟让你生出这般心思,回去便将上回赠你的书抄上百遍,明日午时,演武场来见我。”
      说罢,不等楚阁讨饶,亲自上手把他撵出门去。
      楚阁一走,庄凌恒犹自不能平静。
      他还在纠结自己的心思,却不想旁人如何念头,更别提这想法,连黎莘本人都不知晓。
      他拦得住一个楚阁,还拦的住旁人吗?
      若是黎莘愿意,定远侯夫妇定不是障碍,早晚有一日,她会让人求娶了去。
      那时,他又会如何?
      是悔恨懊恼,眼睁睁瞧着,把这心思藏进心底再不提及,还是早早远离,不让她再影响自己。
      抑或是……
      庄凌恒坐下来,从酒壶中倒出一杯酒,凑到唇边,却怎么都喝不下去了。
      某亘:妹夫要开始行动咯~鼓掌欢呼~
      绣楼春杏【二十四】(第四更)lt;快穿之【枕玉尝朱】(青亘)|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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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楼春杏【二十四】(第四更)
      夜里,黎莘又睡在院中的美人榻上。
      她衣物上熏了香,蚊虫不来咬她,单在院中乘乘凉,用些冰镇的瓜果,怎一个惬意了得?
      绫香绫罗已习惯她这癖好,为她准备好东西,就自去歇息了。
      黎莘摇着美人扇,仰躺榻上,面对满天繁星。
      她在等。
      若是庄凌恒急切些,兴许今晚便要来找他,若他耐得住性子,明日就要再加一把火。
      不出意外,他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黎莘眯起眼,阖目倾听院中动静。
      子时,万籁俱寂。
      黎莘已小憩了一觉,再醒来时,院门外果然传来熟悉脚步声,来回徘徊,犹豫不决。
      她心中暗笑。
      来了。
      她施施然起身,还颇有闲情的整理鬓发,抚平裙摆上的褶皱,这才走下榻,踩着绣鞋往前走。
      庄凌恒徘徊好一会儿了。
      他明知黎莘早歇下了,却依然不得释怀,茫然间走到她院门前,来回踱步。
      黎莘缓缓打开院门。
      “上回说你莫寻错了路,我当你是记着了,这次再来,却是为何?”
      她开的猝不及防,把个庄凌恒都惊了一惊。
      再听她问话,他羞愧垂下眸去。
      黎莘倚在门边,薄扇遮了唇,只露出一双流光潋滟的眼眸:
      “说罢,寻我何事?”
      庄凌恒讷讷不知言何。
      黎莘轻哼了一声,见他这般,就作势要回院中去:
      “既无事,你早些回去歇息,莫来搅我清净。”
      她回身要去阖门。
      庄凌恒眼见不妙,情急之下,甚至一只脚把门一抵,拽了她胳膊,将她生生拉了出来。
      黎莘一个趔趄,绊在门槛上,又跌进他怀里。
      他直接将她搂了起来。
      “你,你疯了?!”
      黎莘瞪圆了美目,压着嗓音斥道,
      “你可知你在做甚?!”
      庄凌恒身上散着淡淡酒香,他不曾饮醉,只是微醺,因此答道:
      “我知。”
      音落,就把黎莘横抱着,往另一处僻静角落走。
      黎莘意思意思挣扎了两下,见他搂的坚决,也便不动了,单拿眼狠狠的剜他。
      庄凌恒把她带去了湖榭。
      黎莘得了自由,反身又想离开。
      他却钳住她纤细手腕,把她拉到近前,一脚踢上湖榭大门。
      “庄暄和!”
      黎莘作出又急又气的姿态,
      “你,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睁大眼瞧瞧,我是你妻姐!”
      他抵着她在门上,呼吸灼热,肌肤隔着衣物都是滚烫的。
      夜里极黑,屋中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唯独他一双眼灼灼亮着,似笼了两团火。
      他按住她两只挣扎的手,反剪在她身后。
      “她算我哪门子的妻?”
      因这姿势,黎莘不得不被迫挺起胸,两团软绵隔着薄料抵在他胸膛上,羞人的紧。
      黎莘咬紧下唇,耳根微热。
      庄凌恒又道:
      “我的妻,本该是你。”
      他喑哑嗓音响在她耳畔,听的黎莘心间狂跳,偏头不敢直视他。
      这该死的男人,凶起来可真要命。
      黎莘深吸一口气,并不承认:
      “你说甚胡言乱语,赶紧将我放了,我当你是吃酒醉了不予计较,否则,否则——”
      她面红耳赤的支吾着。
      庄凌恒哑声一笑,托起她面庞,鼻尖抵过去:
      “否则如何?”
      某亘:明天恰点甜头~下一次加更是100464,大家冲鸭,有肉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