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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枕玉尝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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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楼春杏【四十四】
      庄凌恒不语,抿一口清茶,方道:
      “怎么?”
      那少年,或者也不当说是少年,事实上他比庄凌恒还年长几岁,只是生了一副天生骗人的模样,瞧着和十五六岁的儿郎一般。
      他名唤耿笛,曾也是与庄凌恒在军营里的,平生风流浪荡,最好与美人狎戏。
      “我所见女子之中,还没她这般……”
      耿笛迟疑一会儿,认真的思索着如何去形容。
      毕竟她与庄凌恒还是名义上的夫妻,想来他也不愿意听的太直白。
      “你直言便是,既都请你来做这事,你还当我在乎吗?”
      庄凌恒一语道破他的为难。
      耿笛笑了:
      “你说的极是。”
      他不再隐瞒:
      “次女并不简单,我疑心她行这事另有目的,并非天生性淫。”
      庄凌恒若有所思:
      “何处此言?”
      耿笛就道:
      “若是寻常女子,身娇体软,遇见天赋异禀的,几回就要求饶。”
      “她却不同,反是越战越勇,像是要把人吸干了似的。”
      他自认御女无数,却也从未见过这般,这是尤物还是妖物,当真是说不清的。
      庄凌恒想到黎莘午后倦怠模样,才闹了两回就受不住了,反观黎茵,的确截然不同。
      他眯起眼,心中有了些念头。
      “实不相瞒,她这事不是头一回,我亲眼目睹过一次,后来暗中调查,发觉她与府中下人多有纠缠。”
      庄凌恒说的镇定,仿似那头上绿油油的人不是自己。
      仅仅是镇国将军府,她与之苟且的,就不下十人。
      耿笛噗嗤乐了,眼里透出几分幸灾乐祸:
      “她也是胆大包天,竟光明正大的做这等事,只我有一事不明,既如此,缘何放着你不管呢?”
      他单纯好奇。
      若是生冷不忌,没理由放着自家夫君不用,单去挑外头的食不是?
      庄凌恒冷哼一声:
      “我倒要谢她饶我一命。”
      他并非小性的,可只要一想她勾缠过多少男人,心里就直犯呕。
      耿笛哈哈大笑“说的也是,她除却这一身本事,旁的也算不得出挑,就是房中术,也比烟雨楼的娇娘们差远了。”
      庄凌恒不想与他谈论这个:
      “若她中意你,你定要讨些贴身物来,我得压的她心服口服才好。”
      所有的一切,归根究底都是要休了她。
      耿笛当即应了。
      两人又说了一些黎茵身上疑点,眼见天色极暗了,耿笛就想起身道别。
      庄凌恒刚要将他送出去,两人还未行至门口,就听门扉一阵响,外头来了人叩门。
      “笃笃笃。”
      叩的小心翼翼。
      庄凌恒与耿笛对视一眼,俱是心生怀疑。
      耿笛便把汗巾子往怀里一塞,低下头,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庄凌恒上前开门。
      门隙略其了一条缝,就突兀的探进一只玉白雪嫩的手,扣住门框,把整个身子都挤了进来。
      庄凌恒一愣,恍然间就软玉温香的蹭了满怀。
      “不速之客”仰起头望他,浑然不觉两人身侧还站着一人:
      “你猜我方才遇见了谁?”
      黎莘兴奋的揪着他胳膊,
      “是二妹妹身边的……呀!”
      她总算是察觉到房里不止她和庄凌恒两人了。
      某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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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楼春杏【四十五】(第二更)
      黎莘立刻推开庄凌恒。
      她往边上一瞧,见两人身边站着的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小厮打扮,正怔怔瞧着她。
      她略松了一口气。
      若只是小厮,倒也还好了。
      庄凌恒拉了她过来,竟也不避讳,反是紧紧搂住她腰肢,任由她如何暗示推拒都不松。
      “这是我的小厮,怕甚?”
      他在她耳侧低声道。
      黎莘双颊微红,忍不住掰扯他的胳膊:
      “便是如此,在旁人面前这般……不大妥当。”
      耿笛默默咽下一口老血。
      他忽然觉着自己在这处很多余。
      然而这般难得一见的美人,尤其是双眸清正,媚而不俗,他还是蓄意多停顿了一会儿,欣赏几次。
      直到庄凌恒双眸如刀,刀刀往他面上戳了,他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
      耿笛识相的躬身告退,尽忠职守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他一走,屋子里的气氛就平缓了许多。
      庄凌恒揽着黎莘坐在案几前,不顾她羞意,硬是按着她到自己腿上,还贴着她面颊道:
      “你方才遇见谁了?”
      黎莘听他问话了,便放下羞涩,与他细细道来:
      “二妹妹身边有个伺候的,唤作怀绿,你可记得?”
      庄凌恒点点头。
      黎莘又道:
      “她今日不知怎的寻上门来,竟是求我救她,说二妹妹快要将她打死了。”
      怀绿来时,面上的伤痕的确怵目惊心。
      庄凌恒皱起眉:
      “她为何来寻你?”
      他第一个想的倒不是黎茵伤人的事,毕竟以她的性子,打骂婢女简直司空见惯。
      成亲初时他还说过几句,后来就被黎茵明里暗里的讥讽给气着了,从此不管她屋中事。
      黎莘名义上是黎茵阿姐,那婢女怎会求到她这里?
      “我也是这般想的,”
      黎莘一拍手,欢欢喜喜搂住他脖颈,
      “我估摸着二妹妹在她手中有不少把柄,然而是敌是友还未知,我只含糊应付了她,这才赶来寻你。”
      庄凌恒极享受她亲昵,闻言双目微深,压低了嗓音道:
      “寻我?”
      黎莘笑盈盈的亲亲他鬓角:
      “好暄和,你帮我查查她可好?”
      她亲自出手难免受制,庄凌恒手里的人一定比她多,也好让她明白怀绿究竟是一步棋,还是能收为己用的利刃。
      美人在怀,又拖长了嗓音糯糯撒娇,百炼钢都要化为绕指柔。
      庄凌恒心旌摇曳一阵,还是强忍住了,轻咳一声道:
      “你有事所求,只嘴里说说么?”
      他斜眼过去,意味深长。
      黎莘撅了撅嘴,心知他是有意为之,就轻哼一声:
      “你乘火打劫,非君子所为。”
      庄凌恒忽的起身,抱着她立住了,直吓的她惊呼一声。
      他带着她往里间走。
      这处是他寻常休息的地方,屏风隔开床榻,辟出小小的居所。
      黎莘暗道不妙。
      她在他身上挣扎起来:
      “不许闹了,我还得赶回去,明日要陪阿娘出门子的。”
      她眼里碧波潋滟,盈盈映着他面庞。
      庄凌恒把她压在榻上:
      “出门去做什么?”
      一边说,一边去吻她的颈项。
      黎莘忙堵住他的唇,屈指在他额心弹了弹: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为你与二妹妹了。”
      某亘:除夕夜还在码字的亘……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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