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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醉花丛中(产乳,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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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齐来,太舒服,她都不自禁喊出来
      当阮媚和归来的花中桢耳鬓厮磨的时候,丛仲钰正在给京城里的同门师兄写信。
      这几日,他有意套话,已经从阮烨的嘴里知道不少。
      他把讯息汇集后,觉得还不够,需要在翰林院当编修的师兄在京城再帮忙打听。
      只有弄清楚,才能知道自己该对阮家姐弟如何对待。
      是一般淡如水的礼节来往,还是付出一定真心,等待以后求回报时的看得过去应付,亦或者值得自己付出所有真心的全力去爱。
      三种程度,低中高分别。
      这不是卑鄙,只是在权衡利弊。
      他没后台家底也薄,不能做白费劲的事。
      而他那看似精明,已经陷入的傻大哥,就让他跌进阮媚的细洞去,肆意狂悖,爬不上来也好。
      那样,以后有事,大哥便管不了他。
      丛家的振兴,靠的还是他。
      丛伯钰回来,见他正在给信封封蜡,没问别的,只是兴奋的像个二傻子,“走,走,快去,媚儿正在被花家三兄弟吃奶,我得去守着她裤腰,不能还差几天就让他们先扒了。”
      丛仲钰心思微动,“大哥,你有没有想过抢先戳破她的膜?”
      “不行,定好的规矩要遵守,洞房之夜,我第二,你第四,记住了。”见二弟完全不动,丛伯钰拉他起来,“走啊,晚了媚儿裤子就管不住了。”
      放开大哥的手,把身子还转方向,一副高深模样,“我不去,欲擒故纵的路数,比起直咧咧的索求更有效,大哥不妨一试。”
      “我才不,我也要亲嘴,我也要吃奶,先快活才是正经。”
      不等二弟回信,丛伯钰已经撩袍走了。
      丛仲钰望向快要凋零的野花,眼眸深深,嘴角邪魅轻勾,如果消息属实,棠棠,即便有多个夫君,在她心里,自己势必也是最得她心的那个。
      ······
      媚儿哪知还有夫君和她有异心,此时的她,被饿了四天的三头狼围住。
      两个奶头越来越敏感,只要舌尖舔舐,指头搓捏,奶水便源源不断往外流。
      而下身,不断往外喷水。
      虽然还未用到,真正等用到时,还不知是什么一种窘态。
      在炕上,阮媚已经被花家三兄弟包围。
      嘴唇被花大铭的大舌头吻到发麻拉丝,而两个乳房,另外两个兄弟埋在里头不出来。
      丛伯钰赶到时,眼看没有他的地盘。
      不过他聪明,直接脱了亵裤,站在床边把肉棒送她手上。
      不等洞房敦伦,就能一抵四。
      这样的淫靡,没人觉得不对,大家全身心投入,想尽办法让媚儿多看顾自己一点。
      在情欲的世界里,没有先来后到。让自己沉沦,享受欲仙欲死的过程,才是正理。
      阮媚在中间,不断的热气源源不断在她身上,她觉得自己热的快要烧起来,混沌热燥中,只有感觉在告诉她:以为会难受,以为会痛苦,哪知,却完全不同。
      每个人的感觉不同,却在同一时间,全都在她身上流连,自己好像都要飘起来,舒服,太舒服了。
      四个男人带来的刺激,四份不同的感受,让她更加吟哦不断,直到叫出声来。
      这一下,更加激起男人们的快感,动作越来越鲁莽,阮媚的叫声,从最初的浅浅嘤咛,到现在字句清楚的直抒胸臆,“来吧,都来吧,媚儿好喜欢。”
      众人闻言,心内大定,既然媚儿喜欢,那还有什么顾忌的呢?
      狂乱粗暴中,每个人双目赤红,四双手指,几乎不约而同,伸进她裤腰。
      只是,窗边忽然传来剧烈的咳嗽声,众人猝然停止。
      那是并未参与的丛仲钰,正双手抱胸,悠闲观摩。
      他的眼光,掠过众人,看向媚态尽显的人,单手抵唇,眼神里带着淡淡的戏谑。
      阮媚没敢抬头,她想,就凭他看到自己应当的一幕,他一辈子不会从心底喜欢她了。
      因为自己骚浪淫荡,不是读书人向往的娴淑雅静的好妻子。
      喜欢被多个男人围着干,喜欢征服男人。
      风花雪月,终究是镜中花,水中月。
      直到丛仲钰离开,即便花中桢劝导,阮媚的头,始终都没抬起来。
      大家见她后来兴趣淡淡,最后各自意犹未尽散去。
      ······
      花、丛两家除了过年,平时从没聚集这么齐全。
      各家请帖各自写,而那封重要的契书,丛仲钰当仁不让,写好后只是让大哥拿去给花大铭过目后,就准备拿去村长那盖大印,然后送去比他更高一级的里正那封存。
      哪知,为名字谁在前后,居然又吵了一次。
      花中桢句句在理,“按照序齿排列,花家三个都比你们丛家的大,难道不应该是我们三人名字在前么?”
      丛仲钰最讨厌的就是花家唯一的聪明人花中桢,只要有事,他都要动点小心思,虽然是鼠目寸光的小聪明,可也让他膈应。
      轻啜口茶,丛仲钰慢条斯理,“娶妻自是按序齿,可咱们是一个姓么?既然不是一个姓,谈什么按序齿来?这是由我丛家人来书写,自然是丛家在前?有种,你的字比我好,写来试试?”
      众人缄默,确实,丛仲钰的字,比花中桢写的好,只要有眼睛,谁都看得出来。
      阮媚不想大家因为这个而生分,更何况昨夜的事,一直搁在她心里,忐忑难安。
      毕竟,都是她夫君,谁家不舒坦,她也左右为难,不好做人。
      怯怯的,拉丛伯钰的袖子,在他耳边轻语后,又走到花中桢身边,坐他腿上,摸他后脑勺,眼睛直直望他。
      花中桢见她那小鹿般的眼睛带着祈求,暗叹后做出决定,“好吧,就这样吧,花家不争,两位大哥且都去村长家,我们花家,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做。”
      “我们丛家也很忙。”立刻起身,丛仲钰眼睛扫过阮媚,“你还不回去?我们的鞋子何时能做好?”
      一手牵住已经乖巧很多的阮烨,睥睨走过众人。
      阮媚垂颈,娇滴滴地跟他后面走了。
      花中桢气的,把花小岩好不容易贴的喜字,撕坏三张。
      午后,两位大哥办完事回来,把红艳艳的婚契书,一式三份,村长那一份,两家各一份。
      五个男人的生辰八字,阮媚的生辰八字,全都罗列清楚。
      二十一岁三月初九的花家人,十九岁九月初一出生的丛家人,十六岁六月二十八的阮媚。
      奇怪的组合,居然成了一家人。
      而阮媚之所以没用假名假生辰,也是两位大哥,斟酌后确定的。
      官府要抓的人那么多,谁会注意到一对毫无威胁的姐弟?
      众人放着整整齐齐的婚书,才算有了实感。
      “村长说了,像咱们这样两家共娶一妻的人家,还是头一例,大家一定要相亲相爱,才走的长远。”
      花大铭这话是对着上午剑拔弩张的两个老二说的,两人羞愧,同时微微低头。
      阮媚怕他说过头,让两人下不来台,她去拉花大铭的手,把指甲在他手心划拨。
      花大铭果然没再说,反手握住,把她抱在怀里坐着。
      丛伯钰见状,也坐到她身边去,拉她另一只手,还是故作严肃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后两家的事,全都由媚儿说了算。”
      这话在理,没谁反驳。
      为了庆祝真正过官府,一大家子打算好好吃顿饭。
      明日要杀猪,还要更忙。
      经过几天锻炼,阮媚现在很会烧火。
      两位老大,一人洗菜,一人切菜整理,还算配合默契。
      媚儿也想学,所以,即便等着烧火,她也看的目不转睛。
      力所能及的家务活,她也要会做。
      去挖嫩藕的花家两兄弟,见乖顺跟在丛仲钰身后的阮烨,歪了歪头。
      阮烨期盼的小眼神,让丛仲钰一阵心软,大手一挥,转身走了。
      阮烨像断了线的风筝,立刻跟上,身后,还带了个才飞来的小灰。
      丛仲钰怔忡片刻,拔脚往厨房去。
      总要和阮媚在一起做些事,才不至于以后,被她有把柄在手,骂他假清高。
      ————
      婚契应该有原籍地、父母性命、有官职的,要写上父亲官职
      还有流放,毕竟是犯人,不能堂而皇之成亲,必须要隐姓埋名,防止被抓到。
      为了情节好看,私设如山罢了~~~
      屁昂嘶:还不正式吃肉,我也很烦~~
      处男处女的初夜,应该疯狂而无节制,才有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