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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消失之后(nph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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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奸商人蛇-脱敏治疗
      67、脱敏
      修长白皙的手指向下探去,迦兰很快摸到一手黏腻,他抬起手,透明的液体在他指尖拉出细丝,他拧起好看的眉眼,闻到了别的男人的味道。
      “宝贝,不如先给你清洗一遍吧?”他叹着气,嫌恶地擦掉液体,拿起一旁的刷子,双指勾出她柔嫩的舌尖,“先从这里开始。”
      可因仰着头被迫拖出舌头,衔不住的口水顺着他的手指淌到手腕,他却一点都不嫌脏。
      他的手握住她的下巴,磨得火辣辣疼的嘴角被他的体温浸得稍稍平缓,牙刷在她舌苔上来回摩擦,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刮疼了她,可因一回生二回熟,努力张开嘴巴伸长舌尖任由他折腾。
      “怎么里面都是黏糊糊的。”迦兰嘀嘀咕咕,低下头凑近了把它们全部刮出来。
      他的脸近在咫尺,可因能感受到他呼吸喷洒在自己鼻尖,她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想亲他。
      然后她的唇珠上传来微凉的触感。
      可因猛地睁开眼:!
      迦兰当着她的面又去亲:“你满脸写着‘好想亲亲先生’,当我看不出来?”
      有吗?她的视线瞥了一眼镜子,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和平时一样,没看出什么区别。
      他却觉得她被自己这样对待,像是在洗刷一样珍贵的物品,但不洗一洗又全是恶魔的痕迹,他心里有点不爽,这么带着个人情感去看她,更有种她眉眼间都藏着委屈的错觉,需要好好亲一亲才行。
      舌头刷干净后,迦兰松开她的被拉扯得发麻的舌尖,低头与她交换了一个吻。
      他的唇瓣是凉的,舌尖也是凉的,可因忍不住用他的体温给自己冷却一下麻木的舌头,被他自然地叼着勾走,拖入自己的领地里仔细品尝。
      啧啧水声在空旷浴室内响起,迦兰扣在她脑后的手指微微用力,毕竟这个姿势挺别扭,他想要更深入一些。
      细密又炙热的温度从她的身体传递给他,自胸膛蔓延到四肢,他心脏的剧烈跳动一下一下砸在她的后背,砸得她脑袋发懵,呼吸都乱了。
      “先生……”她推开他的脑袋,借机缓匀气息,迦兰捉住她再次覆了上来,他的亲吻和他本人完全不一样,明明是薄凉随性的人,对待她却极尽温柔与怜爱。
      不过嘴巴上还是不饶人,就是一个十足斤斤计较的小气鬼。
      “他有这么亲过你吗?”
      可因舔掉唇角的唾液,摇摇头:“没有的……他没亲过。”
      “他眼瞎。”迦兰对恶魔的不识货嗤之以鼻。
      发丝里的线条动了动,它好像听到有人在说它的坏话,往外面探了探。
      迦兰完全没察觉到这么个头发丝般细的东西,只闻到她身上还有别人的味道,皱眉双手向下游移,拇指从她身上被盲鳗爬过的红痕处一点点蹭过去,抚到腿根处慢慢朝外打开。
      他的指尖好像带着微小的电流,拂过她的皮肤激起一路战栗的绒毛。
      “宝贝仔细说一说,那个眼瞎的家伙是怎么欺负你的?”迦兰咬住她柔软的耳垂,吐着气音来勾她说些羞耻的话。
      可因的脸上立刻被他的呼出气息染上绯红,撒娇咬住他的虎口,闷闷地喊他。
      “……先生。”
      迦兰再次将诱饵抛到鱼儿面前勾引:“是这里吗?他进入了这里?”
      曲起的食指像勾子,捅入一汪春水荡漾池,勾出一串串水珠,来回几次就搅乱她的思绪,情欲上头地回答:
      “唔……是的,先生……好多条肉色的蛇进来了……在可因的肚子里,弄得好舒服……”
      “肉蛇?”迦兰不知道她话里的肉蛇是什么东西,索性也不纠结,又插入一指,双指并拢在温热的腿心间抠挖,带出一手黏黏的液体,很明显里面有很多不属于他的东西。
      “是这样吗?”
      他再次插入,得到她的肯定答复。
      “是的,先生……啊,先生插得好深……”
      伴着她无意识地轻吟,他手上动作加快,把里面的黏液全部抠出来,修长的手指每次都进入得很深,找到她的软肉轻轻一按,她就抖着腰轻哼娇吟,快意越积愈多,在她露出有些慌乱的表情时把她压得更紧,几乎整个人都贴在镜子上了,乳肉被压得变形,手里动作不停歇,在累积到决堤时喷了他满身满手。
      迦兰双手都没闲着,用脸蹭了蹭她:“宝贝真可爱,这么诱人的表情有多少人见过?”
      他的虎口还在她嘴里,被咬出鲜红的印子。迦兰不知道她的过去,口无遮拦地挑逗她,但她却在听清后刹时脸色发白,所有的情欲忽地消散,心跳空了一拍,忧心忡忡地快速瞥了他一眼。
      他的语气随意,仿佛是不经意的问题,但可因却莫名心慌。
      在她被米迪亚这样对待后,迦兰就已经很在意了,尽管是给别人摆了脸色,她却也很心虚,顺着他安抚他。所以这次她拿不准他的心思,支支吾吾。
      她知道迦兰一开始是看上了珍贵的人类的自己,但如果被他知道了那样的过去,介意这些事情的他还会接受她吗?
      她需要迦兰的帮助,她不能被喜爱稀有物品的迦兰觉得没有价值。
      “不能说?”迦兰见她脸色变了,从她嘴巴里抽出手,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那就看看镜子里的你,宝贝现在的样子真是让我见一次就想吃一次。”
      可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镜面里反射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熟悉却又陌生,是熟悉的脸,但那个满脸通红被拉开一条腿,腿根发颤,间或还有水珠滴落,浑身上下写着想要被狠狠疼爱的人,在她自己眼里陌生得可怕。
      她就像透过镜子看着另一个人。
      另一个毫无价值的自己。
      “先生,不要看……”她第一次有了如此强烈的羞耻心,羞于在镜子前展露自己的身体,这样赤裸地和直面自己,好像被扯开了她长久以来一直不愿面对的遮羞布,好像是在提醒她,她是没有价值的,她离开父亲就什么都做不到。
      就像、就像以前那样。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闭上眼就看不见了。
      看不见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可因也捂住了他的眼睛,迦兰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不像是在害羞。
      “宝贝在害怕什么?”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攥紧。
      可因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勇敢一点,看着自己。”迦兰力气很大,拿掉她遮挡视线的手,捏起她的下巴,往镜子的方向偏过,“不要逃避,没有人能不去直面自己。”
      可因分心了,迅速瞥了镜子一眼就到处乱摸,在后腰处摸到一个坚硬立挺的肉棍,顶端冒着粘稠的液体,粘在她手心里。
      她没办法低下头,于是再次闭上眼睛,手握住他抵在自己后腰的性器认命地前后撸了一把。
      迦兰嘶了一声,拍掉她乱摸的手。
      “睁开眼,宝贝。”迦兰耐心地哄着,“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
      “……害怕先生介意。”她低落地垂下眼,错开与他交汇的视线,说,“先生,可因其实……并不是先生所想的那样好。”
      迦兰有些意外:“是什么让你有这样的错觉。”
      她不说话了。
      迦兰沉思片刻,回想了一遍刚才让她产生异样的问题,隐约摸到了什么。
      “好,现在回答我,有多少人见过你这样?”他又问了一遍那个让她慌张的问题,迦兰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但逃避不是办法,她终究是要和过去做一个了断的。
      “……”她咬着下唇,力道很重,几乎要咬出血来。
      “不会责备你的,别怕,说出来。”
      “很多,很多,先生。”她的眼里滚出大颗泪珠,“先生,别……”别说她一文不值。
      后面的话被他吞入自己口中。他抹掉可因眨落的泪水,唇瓣离开些许,见她又想说话,再次堵住她。
      她很慌乱,努力侧过身体抱住迦兰与他纠缠,要亲近安慰。没有什么关系比肉体契合更让她有安全感,对方的弱点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就是她最安心最满足的时候。
      很少有人在床上为难她。
      她摸到那根不知道硬了多久的带刺的小家伙,抬起下体,蛋大的倒叁角龟头对准自己的小穴蹭了两下,一点点往里吞,一边吞一边轻轻舔他唇角。由于姿势不方便,她抬起腿挂在他身上,被他主动用手勾住腿窝。
      果然迦兰称赞道:“宝贝真棒,说出来感觉好一点了吗?”
      可因把自己其实并不珍贵的事实说了出来,他没有表现出介意或是无趣的情绪,这让她把心脏又放回原位——她现在很需要他,他不介意真是太好了。
      “嗯,谢谢先生。”
      很快浴室里混杂着交合的水渍声,她扶着镜子主动吞吃了他的性器,即便倒刺刮得很难受,但这让她有种异样的满足,好像在用这样的感觉提醒自己,迦兰没有拒绝自己。
      “……先生能动一动吗?我不太方便。”她的状态调整得很快,知道他不会介意自己的过去,她又没心没肺起来,哼哼着抱怨他的不劳而获。
      他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然后握住她的腰,精壮的腰腹猛地往阴户撞去,带着倒刺的阴茎瞬间破开子宫口挺入最深处。
      米迪亚没离开多久,她的子宫口还很软,很容易被就顶开,这得是插了多少次才把这里肏得软乎乎的,迦兰心里酸溜溜的,但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他不敢乱吃醋了,轻啧一声,便伸手揉起她的阴蒂。
      肿胀的小豆子被盲鳗们吸得敏感极了,他一碰,她就夹紧小穴吐出不少水,极大程度地润滑了被倒刺刮弄的甬道。
      下一秒,坚硬的肉棒抽出些许,拉出晶莹的水线,阴茎上裹了不少湿滑的液体后再次狠狠捅入子宫,她在镜子前看得一清二楚,迦兰故意把她的穴口对准镜子,抬起一条腿让她看得更清楚。
      被肏得红肿的穴早已可怜得不行,肉棍的倒刺拉出粉嫩的穴肉,扯出黏连的细丝挂在她的小穴口,汇集到一定分量了慢悠悠滴落下来,接着被他啪啪打在腿根处糊成一片黏腻的水光,有些溅在肚皮上,还有些在镜面上,她的淫液被他拍打得到处都是,连蛇尾上的鳞片是如何蹭到阴蒂、刮得她乱颤的模样都让她仔细看清。
      “先生……”她的声音在乱颠的动作里打着颤,尾音发飘,“先生,啊……嗯啊……可因要去了……”
      他像是在宣泄什么,掐住她的腰用力扣住,啪啪的水声越来越响,力道大得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她被堵在镜子前退无可退,被迫承受了他大力的肏弄,水声越来越密集,他越来越疯狂,甚至在她哭出来的时候捏住她的阴蒂狠狠一扯,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爽到口水都流到下巴了,飞溅的透明潮水全部滋到镜面上。
      痉挛的阴道拼命挤压着他的肉棍,他被高潮后的阴穴吮得不自主喘息,可因看到他在镜子里的眼神写满了与平时不一样的疯狂,忽地抱起她两条腿,把尿似的直直面对镜面。
      这下她直接看到那根狰狞的肉棒是怎样挤入窄小的穴口了,被蹂躏得惨兮兮的小穴吞吐着他粗长的阴茎,这样的姿势顶得她小腹都微微隆起,他抱着她的大腿,肉棍狠狠地捅入,数十下后终于憋不住射精。
      他就着这个姿势向外拉扯滑腻的花唇,依旧挺立的阴茎勾着精液滑了出来,穴口没有闭合,微凉的白浊从她殷红的穴里吐出,她看到小穴会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不自在地用手捂住,迦兰舔了舔干涩的唇,寻到她的唇瓣,喘着气和她接吻。
      “洗干净了,没有别人的味道了。”
      他把她丢进新换了水的浴盆里,拿着刷子就钻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