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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精浇灌小白花(快穿 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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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讨厌还吸得这么紧?是不是想男人肏了?
      万事开头难,”肛塞”这个最难堪的词一旦说出口了,后面的话也就水到渠成了。
      “是用来堵住精液的,因为、因为程队和东哥还有小晨,他们想、想让我怀孕....”
      她头低到不能再低了,两只手绞着,指尖变成绛红又变成苍青。
      指尖在那肛塞末端轻轻敲了两下,顾时英不认同地看着她,“你愿意?”
      她伸出了只纤细的食指,苍白的指尖在小腹处画了个圈,唇边抿着一缕苦笑,浓郁的忧伤笼罩着她的眉眼,小女孩似的清纯染上了母性的忧虑,奇异的、矛盾的,却又彼此融汇了。
      “这里,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孕育一个孩子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缕烟,但里面的沉重的绝望却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顾时英的眼皮重重跳了跳,情绪也低沉了下去。
      一个女人,当她知道自己的子宫不能孕育生命的时候,她该遭受到多大的打击。
      顾时英避开这个在陈念安心底留下巨大创伤的划痕,转而问道,“塞了多久了?”
      陈念安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顾时英的眼色,然后轻声道,“程队早上射过一次,一直塞到现在。”
      他们早上七点要集合训练,现在都晚上八点了,也就是塞了超12个小时了。
      那些浑浊的精液,在她脆弱的阴道塞了超12个小时,这些男人真的癫狂了。
      “胡闹。”
      顾时英眉一拧,眉眼间压着怒气。
      他真的生气了,气压变得极低,压得陈念安大气不敢出,也不敢乱撒娇了,安静地窝在男人怀里,被男人公主抱着进了浴室。
      往冰凉的瓷砖地板上铺了条厚实的浴巾,再把怀里轻得像片羽毛的小女人放上去让她坐下,一只手摸进了她的腿间,捏住了肛塞末端。
      意识到男人要把肛塞取出来后,陈念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纤柔的一只手覆上男人的手腕企图阻止,“别,要是被程队发现了,他会生气的。”
      愤恨在眼底一闪而过,男人带着赌气意味地捏住肛塞一扯而出。
      “不用担心,我会射给你。”
      这正是陈念安想要的,挑起男人之间的不满、竞争,然后她在其中扮演着无辜小羔羊的角色,嘎嘎收获爱意值。
      她的逼被洗干净后,紧接着又含住了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大概是被狠肏多了,她的性欲也跟着上涨,已经能应付得了一个男人的全部欲望了,就算是两个男人轮她一遍也不会昏死过去了。
      陈念安一边含着男人勃起的大鸡巴,一边给男人编小辫子。
      男人的小辫子是为了给他生病的母亲祈福而留的,虽然他母亲最后还是被病魔带走了,但这留辫子的习惯却被保留了下来。
      陈念安是第一个获许给他编辫子的女人,他的阴茎插在她无限包容的蜜穴里,口腔里塞满了她的饱乳,再没有比这更让人满足的事情了。
      陈念安手抖得厉害,编不好,辫子刚编到一半就散了,因为男人开始抱着她凶猛地往她穴里顶,肏得她只会”嗯嗯啊啊”地叫,如此反复散了好几次,男人要是不是故意的那才是有鬼了。
      她赌气,把发圈往床头一丢,脸颊鼓着置气。
      “你故意的,你捉弄我,我不编了,你讨厌。”
      生起气来也是娇乎乎的,被男人嘬了好几口脸颊肉,脸颊都给嘬红了,于是无数声撒娇似的”讨厌、讨厌”被说了出来,绵软的拳砸在他胸膛上。
      顾时英往那紧紧裹着阴茎的肉穴里深顶,顶得小女人腰软声颤,再说不出”讨厌他”之类的字眼了。
      “讨厌还吸得这么紧?是不是想男人肏了?让你男人喂饱你好不好?”
      俊美斯文的男人在床上要是说起浑话来,也是让人足够臊得慌的,陈念安知道男人的心思被她撩拨得轻浮了起来,知道现在是好时机再往深挖一挖了。
      于是一边收缩了羊肠小道吮男人的肉棒,把男人吸得青筋爆出,一边假意讨厌,不喜欢,要走。
      “你现在怎么这样啊,好的不学学坏的,我不要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