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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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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2节
      萧景伸手悄悄捂住心脏,那里放着他和安言的结婚证件照,沉默许久说了一句,“因为我所有的生气都用来找我太太了。”
      那北欧男子笑了笑,“你太太真幸福。”
      萧景神情恍惚,想起她离开的那两天她给他打的那个电话,如果她那时候不要赌气,不要将消息隐瞒着,结局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可她就是故意的啊。
      萧景摇了摇头,眼睛深处一片水光,嗓音低沉暗哑,像是快要哭出来,“不,我才是最幸福的那个人。”
      能被安言爱着的萧景是何其幸福,就算耗尽了她的热情和生命,到最终她依旧可以给他写一封情书。
      没有絮絮叨叨的责怪,只有鹣鹣鲽鲽的情深,还有恨。
      那天萧景没有注意他们说的什么庆典,他只是在人山人海中不停逡巡,他仔细地看过每一张面孔,也扳过了无数个相似的背影。
      最后萧景筋疲力竭,广场上的人陆续散去,他像座雕塑一样站在空旷的空间里。
      风把他的衣服下摆吹得烈烈作响,脑子里走马观花地闪过一些场景——
      安言离开两个月那晚他吞了安眠药,对安言说了很多话,他说他要给安言一个孩子,还要把安喜找回来,从此他们一家四口团聚,安言说听到了他的话……
      五个月前,他被埋在积雪之下,他对安言说:我再等你一会儿,你能不能来接我?
      此刻,男人缓缓蹲下身体,手足冰冷,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声音,最后全部化作了低喃:你能不能……来接我?安言,不管你在哪,能不能……把我放在你身边,我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来来往往的人目光总是要在萧景身上停留,因为他蹲在人群中哭的很伤心,可是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去询问。
      只听见他口中不停呜咽,“有没有……看见安言……”
      有没有看见安言?
      有没有看见安言?
      周围的一切都成为了时光的剪影,斑驳陆离,一个长相甜美,皮肤白皙的女孩缓缓站到男人面前,低头温柔地看着他。
      “萧景啊……”
      那一刻萧景抬头,他看到了安言的脸,那张他已经想念了好久的脸,好多次在梦中他都想伸手上去触碰的脸。
      他猛地起身,趔趄着上去抱住她的身体,埋首在她的颈窝像个孩子一样大声哭泣,女人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清透,“萧景啊,你为什么要伤心呐?”
      “没有,我是太开心了。”
      “可是你哭了。”
      “不是,我是在笑。”
      ……
      三年后——
      安森集团总裁办楼层。
      茯苓刚刚将准萧太太需要的毛毯送到萧先生办公室,还未敲门,就听见里面萧先生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萧太太不是这么好当的,你至少要忍受我半年的坏脾气,才有一丝可能。”
      ------题外话------
      ——题外话——
      1、6200+这章写的好矫情,我可能是个抖m,还有不要问我为啥那么多次雪崩,剧情需要~哈哈,还有不要说为啥能将全温城的树都换了,萧渣渣有钱任性~另外,关于更新时间,真的抱歉,中旬以后我会调整的,九月开始就好了~
      第一卷 第114章 章节名是什么?不存在的
      茯苓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安静地抱着毯子站在办公室门口,思索着是现在进去还是等会儿再进去。
      里面突然没了声音,想了想,还是抬手扣了扣门,开门那一瞬间,脸上立马换上了完美的微笑。
      “萧先生,毯子拿过来了。”
      萧景此刻正坐在大班椅上,低头垂眸,侧脸线条冷硬,夹杂着些许茯苓很熟悉的不耐,听到她的声音,他也只是极淡地嗯了一声。
      茯苓笑了笑,上前,将手中的毯子递给站在他办公桌前方穿着性感暴露又一脸不高兴的女人,“魏小姐,您要的毯子。”
      那双手支在空中,迟迟没有收回,因为魏轻岚并没有接过毯子,只是一脸委屈地看着萧景,像是没有看到茯苓一般。
      茯苓眼皮下压,敛住眸底的神色,那嗓音已然有些不悦了,“魏小姐——”
      魏轻岚见那男人没有任何反应,皱紧了眉咬住下唇,拿过茯苓手上的毯子,更是闷闷不乐,“萧……我们不是未婚夫妻吗?你怎么这么不愿意见我?”
      这么久了,她还是不敢直接叫他的名字。
      男人头也没抬,嘴角有细微的笑掠过,握着钢笔的拇指和中指轻轻摩挲着,话语却是对着茯苓说的,“让秘书送她回去,今天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我。”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他在赶人。
      魏轻岚眼里都快憋出眼泪了,但还是强行忍住了,狠狠跺了一下脚,“你……”
      茯苓十分清楚萧先生的脾气,在魏轻岚还没有你出个所以然的时候微笑着颔首,手掌指着门口的方向,“魏小姐,请吧,不要惹萧先生生气。”
      蹬蹬的高跟鞋声音远去,办公室里很快恢复寂静。
      男人扔掉了手中的笔,慢慢闭上眼睛,任由那股胸腔中那股莫名乱窜的情绪翻腾,似乎要冲破胸膛。
      这么久以来,时不时就会这样。
      这次好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了一样,他缓缓抬手,手掌捂着胸膛的位置,等到情绪平复一点,他才将放在胸口那张泛黄的照片拿出来,拿在手中仔仔细细的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