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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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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9节
      ——题外话——
      二更、亲你们一口,哈哈哈
      第一卷 第180章 你曾经是不是将萧山别墅翻过来
      第180章
      她一怔,似乎是没有想到是这个条件,咬了下下唇,立马就说,“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是意外,医生你也不用请了,治不好了。”
      男人眼神一暗,握着筷子的手指微微用力,那简单的木筷几乎快要在他那样的力道中被折断,随后他出声道,“就算是意外,我也要你把每个细节说出来,能理解么?”
      很明显,她这样的意思就是不想说。
      气氛一阵寂静,餐厅暖黄暖黄的光打在两人身上,安言柔软的发顶晕着一层朦胧的光雾。
      她放下筷子,抬眸看着他,说,“就是很简单也很平常的意外,我在爬山的时候遇到了雪崩,等救援队赶到的时候,我的腿已经被冻坏了。”
      他寂寂无声地望着她,眼中是一片墨色的黑,沉默了一会儿,萧景继续不紧不慢地开口,“这三年,你去哪儿?”
      安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容,“我不是给你留了字条么?我在北欧啊。”
      喉头一紧,某些影像出现在他眼中,北欧每个地方都被他走遍了,可是他却没有找到她,只发现了她的踪迹,她只是路过而已。
      手指攥了攥,萧景盯着她,“你没在北欧,你到底在哪儿?”
      曾经萧景以为,安言这个女人无论如何都逃不脱他,就算他什么都不管也不做,安言都不可能离开他,她那么费尽心力得来的婚姻,哪能轻易放手了。
      但他还是算错了。
      那句话说的对,我喜欢你时你恨我,我爱你时你喜欢我,当我离开时你,你爱上我。
      大抵说的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明明没有那些偶像剧中纠缠不清的爱恨情仇,可似乎一路走过来,他们之间的经历实在是太过惨烈了一些。
      男人恍惚的短短时间里,安言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她说,“我在的,只是你自己没发现而已,毕竟当时你恨不得掐死我,我随便在世界上那个角落你也不知道。”
      尽管自己在走神,但还是听到了她这么说,他缓缓一笑,“是么?”
      安言落落大方地看着他,重新拿起筷子,“好了,我该说的已经说了,至于医生,没有必要,我的腿好不了了,你不用白费力气了。”
      “好不了是你自己的说法,要不要让医生看看在我,你没得选。”
      听到男人强势的语气,安言视线一低,空气中漂浮着饭菜的香味,等她扬起脸那刻,脸上已经换了一副笑容,看着他,“那你愿意折腾的话,就是随便你吧。”
      萧景没说话,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安静了大概五分钟,空气中只有筷子和碗微微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倒也挺和谐。
      菜挺好吃,安言吃的津津有味,面上的表情也很平静悠扬。
      只是,总有人想要扫兴,好比现在,她刚刚含了一口饭进去,就听见坐在对面的男人颇有些强制性地说,“路轻绝快回来了,你们之间这种关系可以结束了。”
      安言一怔,嘴里那口饭总感觉卡在了喉咙里没有下去,她皱了下眉头,路轻绝要回来了么?
      可是路轻绝没有给她打电话,而且上次他受伤在医院安言给路轻绝打电话,但是那边一直没接,最后也没给她回个电话。
      “那正好,我貌似跟你说过,等他回来我们的关系估计会更上一层楼,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历经过婚姻带个各自的伤害,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她说完,继续什么都不在意地吃饭,但是仅仅就是这样,她都能够感受到来自他身上很强烈又灼人的目光。
      也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只默默地扒自己碗里的白饭,好几次都没有夹菜。
      萧景搁在桌上的手指紧紧攥起,骨节之间摩擦发出清脆的响声,薄唇像锋利的刀刃,紧紧抿着,成一条直线。
      他怎么就是觉得,他将那句更上一层楼硬生生听成了更上一层床呢?
      “你们想得美。”
      安言在吃饭,只听到了他冷厉的嗓音,接着是椅子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很大,抬头时,她只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已经一阵风似的离开了餐厅,顺手拿起了搭在沙发上的衣服,就……离开了。
      这,似乎不太像萧景的做事风格啊?
      但他要走,这自然是安言梦寐以求的,于是什么都没说,只听见房门“嘭”地一声被关上,室内重新归于安宁。
      四周都没有任何声音,安静的可怕。
      她低头盯着桌子上的菜,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就没有食欲。
      最后还是强行吃了一碗饭,又喝了一碗汤,最后将所有碗碟都收进冰箱,将该洗的碗筷都洗了,又将琉璃台洗了一遍,才空闲下来。
      安言坐在沙发上,将今天下午刚买的手机拿在手中,低头仔仔细细地看着,电视机里放着某个财经频道的新闻。
      半晌,她给白乔拨了一个电话。
      响了很久,直到她拨打第二个电话的时候,那头才接通,那头的声音很轻,叫了她一声安言。
      安言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忽地一阵心酸,哽咽地道,“白乔,你在哪儿?”
      如果说如今无家可归的,白乔算一个。
      那头很安静,静默了良久,才慢吞吞地说,“我在朋友这儿。”
      朋友?
      她哪里有什么朋友。
      安言想到今天下午秦淮说的些话,秦淮是真的愤怒,她看的出来,那些话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总结起来就是白乔那天晚上从世纪酒店离开之后,上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车子,而且,这个男人很可能就是将她从看守所救出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