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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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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8节
      “……为什么?”
      “秦淮肯定迁怒到你身上了,事实上,我们都是宋子初的靶子,但他不该对你动手。”
      安言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被子里暖和。
      随后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他没有怎样,当时是傅先生在……”
      提到傅西岑,安言住了嘴,白乔微微别开脸,很显然也不想谈论着问题。
      安言本来不想问,可是没有憋住,“白乔,你为什么会对秦淮开枪……”
      白乔咬牙,慢慢闭上眼睛,“他给的。”
      这个他是谁,她们心里都很清楚。
      两人之间有无声的静默在蔓延,白乔将将转过头应该是想跟安言说些什么,可是病房里倏然响起脚步声,两人同时朝门口看去,是傅西岑。
      傅西岑先是扫了一眼白乔,随后目光落在一旁柜子上的保温盒上,保温盒保持原样,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安言自然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那个保温盒,还记得进来之前傅西岑特意叮嘱要劝她吃点东西——
      安言有些尴尬,还未开口说话,白乔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握住安言的,转而才看着那站着的男人,“是我不想吃,除非你灌我,否则谁都别想逼我吃东西。”
      傅西岑垂在身侧的手指紧握成拳头,骨头咯咯作响,那双鹰隼般的眸子狠狠盯着她,像是压抑着极端的怒气,过了一会儿才看着她慢慢出声,“所以没给车撞死你不甘心,想饿死?”
      安言,“……”
      白乔一生气脸色就开始发白,可是却强自忍受着,“饿死还是怎么死根本就不重要,反正或者死了都差不多。”
      察觉到安言握着她的手指紧了紧,白乔还是安慰似地看了安言一眼,随后对安言讲,“安言,你先出去吧,我今天太累,一会儿想好好休息。”
      这不过是个借口,安言懂,白乔也知道她懂。
      ……
      萧景没跟着她一起去病房,而是在停车坪等她,不知道在抽了多少根烟以后,安言纤细受瘦削的身影终于慢慢朝着停车坪移动。
      他将烟头捻灭,打开车门就朝她走了过去。
      女人低着头走路,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整个人的状态还不错。
      萧景在她面前站定,垂眸睨着她,在眼角的笑意弥漫开来之前她已经按照他心里想的剧本那样,额头笔直而精准地撞上了他的胸膛——
      “啊……”她有些懊恼,抬头捂着额头慢慢抬头,在看到是萧景的时候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反应,脚先朝后迈了一步要往后退。
      这种半惊吓的状态下,她往后退肯定要摔倒,好在男人及时扶住她的腰身,稳住她的身子,语气带着点点责怪,“要是真的摔了还挺疼的,没摔倒哪里倒还好,要是摔到了——”
      男人的话被直接被她打断,她一边揉着自己的额头,一边对他说,“要是摔到了往后走几步就是医院……”
      听到她的话,萧景的脸色蓦地沉了下来,他攥着她的手,“虽然离医院很近,但疼的不是自己吗?”
      她抬头突然看着他,两秒之后,她弯了弯嘴角,“那你能帮我疼一下么?”
      萧景心里瞬间像是被柔软的尘埃充满了,细腻柔软带着灰尘的感觉,他忍不住就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好,下次你哪里疼我帮你疼,但是你要告诉我。”
      安言低头,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随即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过了会儿,他们还是保持这个姿势,安言从他怀中抬头,望着他张了点青色胡茬的下巴,手指没有控制住,直接伸手招呼了上去——
      掌心之中,有种刺刺的触感,安言觉得有点好玩,多摸了两下。
      男人身后攥住她的手指,制止住了她的动作,随后低眸看着她,“好玩吗?”
      安言唇角勾了勾,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神情,“你今天早上好像忘记刮胡子了,不过挺好玩的。”
      他轻笑了一声,紧接着她的话就说,“那手指感受了一下,脸蛋要不要感受一下,应该会更好玩?”
      她一时之间没有理解到他的意思,拧着眉头望着他,“……什么?”
      话音刚落,女人纤细的腰肢直接被男人搂住,面前一阵阴影罩下来,她的唇直接被男人的唇堵住了。
      “唔……”
      她表情呆滞,脸色如常,周围有人吹口哨,安言眉头下意识拧起想要将他推开,他却伸出手捂住她的耳朵,随后低喃对她说,“亲一会儿就好,我很想你。”
      想她,即便她在自己眼前。
      安言眨了眨眼睛,随后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他没有一直吻着她,相反,真的只是亲了一下,就将她放开了。
      随后低头抵着她的额头,睨着她的白皙的脸色,轻笑,“为什么这么心不在焉,这条路很宽敞,按理来讲,应该不会撞到人的才对。”
      她没说话,低垂着眸子。
      萧景牵着她的手,随后说,“撞到人了难道不是应该说一声对不起吗?”
      安言侧头看了他一眼,冷嗤,“其实我当时是想说那个不长眼睛的杵在这里,其实我额头挺痛的。”
      是着的痛,要不然她也不会啊一声,
      是他今天穿的大衣纽扣比较特别,胸口的位置刚刚好有颗扣子,她的额头好巧不巧地撞在上面,虽然过后不痛了,但当时那么一下,的确很痛。
      他停住脚步,微微侧身,看着她白皙的额头,并没有什么痕迹,但还是抬手给她象征性地揉了揉,“刚才已经亲了一下,那现在再揉一下,算我不对。”
      安言拿下他的手指,嘴角勾起笑,“萧先生,你这样我挺不习惯的,好男人形象让我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