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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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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0节
      “这件事情过了,你试着相信我,人的一辈子就这么长,我们甚至可能已经走过了人生的二分之一,所以不要在相互蹉跎,浪费时间了,行吗?”
      萧景这么说,那是足够的低声下气了。
      安言跟着就笑了笑,眼中染上晶莹,“我考虑考虑,主要是今天看到宋子初这样心里并没有什么感觉,我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柒城对我说的话,他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你这个下属到如今都还惦记着她,还企图让我放手——”
      一阵风吹过,男人伸出长臂将她揽进自己怀中,没见滑过淡淡的阴鸷,不算浓烈,“我知道,这件事情我会解决。”
      虽然比不上乔洛那样的左膀右臂,可也是一个跟在他身边很久的人,就这么辞了……安言待在他怀中,随后又无所谓的说,“都过去好久了,其实也不重要了,你要是为难,大可不必——”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景给打断了,“不用,有一次说不定就有第二次,防患未然在。”
      “哦。”
      进门,一室温暖,安言脱了身上的外套,萧景接过来挂在自己的臂弯中,随后让用人端了一杯热牛奶过来。
      安言已经舒舒服服地倚在沙发里了,见到男人递过来的热牛奶,她下意识就拧了一下眉头,“不喝,给我白开水。”
      萧景微微拧起眉头,还没开口说话,站在一边的佣人见到安言这个样子,没忍住开口劝道,“太太,天气冷,您刚从外面回来,喝这个对您身体好。”
      她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这个人,仍旧拒绝,“不喝,你去给我倒一杯白开水过来。”
      萧景颇有些无奈,可不想逼她,将牛奶端了回去,重新端了一杯白开水回来,递给她,这种时候安言倒是接过来了,一口气就喝了半杯,看样子是真的渴了。
      她将杯子还给他,看到他就着她刚才喝过的位置将剩下半杯水灌进肚子里,将空杯子递给一边的佣人,复又看着她,“要不要上去睡一觉?起来正好可以吃晚饭,茯苓在厨房里。”
      安言歪了歪脑袋,像是在思考,然后眯了眯眼睛,“嗯,可以。”
      说完,她抬头看着他,冲他伸手,“有点累,萧先生你抱我上楼吧,不想动了。”
      从厨房里出来的茯苓一出来就听到安言这么对萧景说,她脚步放慢上前,打断了安言的话,“安小姐,您晚上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菜,厨房好准备。”
      安言的手臂还伸着,看了茯苓一眼,摇头,“没有。”
      然后对萧景说,“我的手举累了,你不要抱我吗?”
      男人嘴角蔓延开笑容,扯唇,“好。”
      茯苓张了张口,“安小姐——”
      这厢,萧景已经将安言抱了起来,利落的公主抱,安言搂住萧景的脖子,看着茯苓,“你还有什么事?”
      茯苓低头,又摇了摇头,还是什么都没说,萧景却脸色有些不好看,“茯苓,你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
      说完,男人抱着她朝楼上走,而她刚才脱下来的大衣还挂在他的臂弯里,抱着她一起朝楼梯而去,他走的有点慢,步履依旧很稳。
      在他们离开之后,别墅里有稍微年轻一点的女佣人看着别墅男主人的背影一脸艳羡,“先生对他太太真好,很宠她。”
      一旁稍微年长一些的女佣人扯了扯她的衣袖,说,“好不好都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别嚼舌根。”
      “只是说说而已嘛,加上我觉得这家的男主人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
      有人狠狠打了一下她的头,“你怕是还没睡醒,人家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人,除了这里你能在哪里见过?”
      那年轻女佣人看着她,咬了下下唇,“兴许是电视上呢……”
      楼梯口。
      安言靠着萧景的胸口,状似漫不经心地说,“我觉得茯苓最近很想管着你,管家都是这样的吗?”
      或许是因为都是女人,所以某些直觉总是来的比较直白又强烈。
      萧景身子顿了顿,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后问,“让你不高兴了吗?”
      说完,又继续抱着她往上走,安言眯着眼睛笑,“不是,难道你没发现吗?你这个私人助理似乎总觉得我做什么事情都在上伤害你一样。”
      她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哪里能真的吃了他?
      他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脱掉鞋子,将被子拉起来披在她身上,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要是因为茯苓让你不开心了,我以后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
      女人立马就摇了摇头,说,“不好,这样别人会说我是个善妒的女人。”
      萧景在床边坐下,将遮住她脸上的长发给拨到耳后,心里微动,“没人敢说你善妒,要是真的不开心,记得跟我说,知道吗?”
      她抬头,随后点头。
      落地窗外的天空有些阴沉,天气预报还没有说今年的大雪什么时候到,按照今年这么冷的程度,温城的第一场大雪应该不远了。
      萧景摸了摸她的脑袋,随后扯唇笑,“安言,好好留在我身边,不然我会疯。”
      突如其来的话,带着点点警告和威胁的意味,安言眸色瞬间加深,一下子撞进他格外幽深的视线当中,“你不是早就疯过了吗?”
      他抬手,略微粗粝的掌心覆盖在她细腻的面颊上,嗓音有些模糊,像是掺杂了些阴霾,“一直没好,现在还病着,要疯起来,只是转瞬的事情。”
      安言捂在被子中的手指慢慢攥起,端庄地露出笑颜,“萧先生,我会觉得你是在威胁我。”
      他俯身,微凉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嗓音轻轻的,“没有,我只是怕。”
      这个下午,安言一直睡到了晚饭已经做好了都没有要醒的意思,是萧景来叫她,她才从深沉的沉睡中醒来,醒来感觉鼻子有些堵。
      安言看着窗外完全黑了下来的天,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睡了这么久,晚上肯定睡不着了。”
      萧景将她从被子里挖起来,将一边的厚外套披在她肩上,“能睡,实在不能睡我陪你做别的。”
      女人顺口就问了一句“做什么?”
      只见他棱角分明、五官立体的脸上滑过淡淡的笑,深深地盯着她,“做点男女在一起喜欢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