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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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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7节
      婚礼排场不大,但逼格很高,能够去的都是非富即贵并且要跟萧景稍微有点关系的人,现场还邀请了一家媒体,只邀请了这一家媒体做独家。
      而令人震惊的是这天晚上虽然全城都在下雨,雪景也很好看,但是萧山别墅下的雪,没有一个地方能比得了。
      搭建在银杏树林当中的透明玻璃材质的露天场地上,头顶是抬头就可以看到的漫天大雪,纷纷扬扬地洒落在玻璃罩上,还有一些落在银杏树枝丫上。
      精彩的地方在于,上面布置着蓝色的灯,所以所有人看上去的景色都是,天空下着蓝色的如同扯絮一般的大雪。
      场地中除了柱子,还有天然笔直高挺的银杏树。
      气氛早就热烈起来了,很多人。
      因为萧景跟安言的特殊性,前一天晚上萧景就跟她说,红毯那段路要她自己走,他会在红毯尽头等她。
      他问她怕不怕,安言说不怕。
      她没什么好怕的,加上他跟她时候现场不会太冷,走完那一段就好了。
      而且他们没有请牧师,只有一个管理秩序的主持人,但都不是主持他们婚礼的。
      这天的安言其实有点紧张,尽管路轻浅早早地就来给她打气了,路轻浅将她送到红毯的这头,此时所有人目光都在这头的安言身上。
      周围环境昏暗,只有她周围打着光。
      第一卷 第349章 那你他妈那请柬是送过来干什么
      他们都望着安言,她穿着白色的婚纱,手里抱着玫瑰花,步履款款地朝红毯尽头的男人走去。
      头顶的雪花仿佛触手可及一般,在灯光的反射下,漫天都飞舞着棉絮般大的雪。
      这晚,安言为了婚礼穿的是高跟鞋。
      现场人很多,当安言被路轻浅牵着走到红毯上时,那首《my-heart-go-on》响彻在空气中,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今夜,这里活脱脱像一个水晶球包裹住的世界,并没有用什么奢华的材料去装点,只有漫天的大雪和人们眼中的艳羡跟现场男女主角眼中的风情。
      安言并没有立马朝他走去,而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尽头的男人。
      某个角落,被邀请来的三两好友聚集在一起,眼中或多或少地都有着惊艳的光华。
      不止被现场的男女主角惊艳到了,更是被今天晚上的风景给惊艳到了。
      这样的布置,在白天完全看不出什么,可是一到了晚上就足够令人震撼。
      此时,场中的安言开始提着裙子一步步朝萧景走去。
      有人交叠着双腿,好整以暇地看着场中,不合时宜的冷嗤声响起,“我敢保证,安言自己绝对走不到三分之一。”
      说这话的是郑夕拾。
      旁边的傅朝阳收回了自己艳羡的目光,手指捅了捅郑夕拾的腰,不解地问,“为什么啊?你这人是不是安了什么坏心眼啊,诅咒安言姐结不了婚。”
      本来路轻浅也好好地坐在一旁拍照的,听到傅朝阳那句“诅咒安言姐结不了婚”将她的思绪给扯了回来,看着郑夕拾嘴角挂着的笑容。
      “啪——”路轻浅比较直接,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食指指着郑夕拾,“郑夕拾,你叫这么个文艺得掉牙的名字就给我做点文艺事儿来,好好看好好学,别瞎bb。”
      郁衶堔搂着路轻浅的腰,抬眸瞥了郑夕拾一眼,“附议。”
      傅朝阳笑着看了一下路轻浅,跟着就说,“我也附议。”
      郑夕拾甩了众人一个懒得理你的表情,当所有人的目光朝那边移去时,只见安言连红毯的一半都没有走到,原本站在红毯尽头等他的男人已经快步奔过来到了她身边。
      “看到了么?我说什么。”
      傅朝阳张大了嘴巴,“姐夫连这么点儿距离都忍不了啊,太宠太有爱了吧。”
      “嗯,表现还勉强吧。”路轻浅说。
      “呵,”郁总冷眼看着场中的情景,冷冷哼了一声,“班门弄斧,鸡毛蒜皮。”
      而此时,坐在一旁一直都未曾开过口的叶疏掀眸淡淡地看了一眼郁衶堔,随即又将视线移到安言跟萧景身上,嗓音更加的轻描淡写,“郁总怕是吃不到葡萄就嫌葡萄酸吧。”
      这些人倒也不是平常多么多么的熟,只是都是混一个圈子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说不熟那也不是。
      郁衶堔怼了回去,“劳资天天啃的都是大红甜苹果,需要吃那什么酸葡萄?”
      说罢,像是宣誓主权一样地将路轻浅朝自己怀中揽,路轻浅自然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冷着脸狠狠打了一下他的手,“你干什么?手给我拿开。”
      被打脸,众人都笑。
      傅朝阳抬着脑袋看着台子上的两人,撅着嘴说,“安言姐跟姐夫还真是标新立异,结婚又不要牧师又不要伴娘伴郎,连戒指都事先戴上了,那等会儿交换什么啊?”
      一旁的郑夕拾有些烦,冲她道,“傅朝花,你给我闭嘴!不要一口一个姐一口一个姐夫,我可没那个兴趣当安言这女人的弟弟。”
      “那本来安言比我大就是我姐啊,萧景就是我姐夫,怎么了你?!”
      叶疏挑眉,“你叫台上那男人姐夫人家心里膈应得慌呢。”
      郑夕拾狠狠地瞪了下叶疏,对上傅朝阳的脸,反正平常自己也很少给她面子,这次就直接说,“要是当初有可能的话,现在安言是你姐,而那个姐夫就是我,明白了么?”
      傅朝阳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哦,你都说是当初了,你以为安言姐跟我一样眼瞎啊,有更好的男人不要要你这棵歪脖子树?”
      “傅朝花!”
      傅朝阳伸手很不雅地掏了掏耳朵,一脸无语,“干嘛?我说错了吗?”
      她很冷静地对上郑夕拾那张气急败坏的俊脸,笑眯眯地说道,“你少说点儿吧,这是安言姐的婚礼,你要是闹事姐夫直接就扔你出去了。”
      路轻浅简直要被他们给逗笑了,却还板着脸说,“郑大少,你收敛点儿,就算是以前安言跟你也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去,加上我觉得朝花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