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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星事【古言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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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昏(五):亲热
      白榆轻轻侧脸贴上他的额顶。
      “怎么了?”
      寂静实在太过漫长,她忍不住出声。
      胸前的脑袋又闷了许久,才稍抬起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就是想你。”
      “外边那么冷,你快去用热水暖暖。”
      “我回来的时候去了医馆。”
      闻此言,白榆瞬间紧绷起来,还未想好怎么回应,又见他眉梢微压,鼻尖呼吸都停滞在嘴边。
      “她们说你已经回来了。”
      一口气顿时松下。
      “天都这么黑了,你放心我在外头啊。”
      “自然不舍得。可又想,万一能早些见到你呢。”
      “好了,你快去洗洗呀。”她把他往外推。
      周羡安这才把下半张脸也露出来,对她的笑里尽是讨好。
      心尖小幅颤动。与周羡安在一起数月,她竟每日都能有心动之处。
      她抿了抿唇掩去些笑意无果,无奈地捧起他的脸,对着那双唇轻啄了一口。
      “那你等我。”
      白榆一人坐在床上,眉心又不由蹙起。
      心跳得有些快,却不容她去细想。能让她产生恐惧的事情实在过于多了。
      床头的灯在不知不觉中就短了一截。
      一只温热的大掌覆住她半边脸,她一惊微微挑眉,顺着手掌力道转向侧后方。
      “有什么心事?”
      “啊...没有,就是...明环还没回来,我有点担心她。”
      周羡安低头思索了一下,却只能抬眼安慰道:“别多想了,许是与亲戚太多年未见,有太多话想说罢。”
      “嗯。”
      他细细盯着她,从眼睫,到嘴唇,再往下到颈线下隐现的洁白,最后又回到了她的眼眸。
      “我们早些歇息吧。”周羡安准备下床吹灭外围的烛灯。
      白榆却迅即拉住了他。
      他不明所以地转回身。
      “周怀,我们...有多久没有...”
      她咬了咬唇,说不下去。
      眼眶中散发出的无辜让他醉得一败涂地。他瞬间带上几分坏意,凑近她,鼻尖相触,气息痒痒地扑洒向她:“我还以为,星儿不愿再与我亲近了呢。”
      “你...我只是...不太习惯面对这样的你。我们毕竟...没有循序渐进嘛。”
      周羡安不住笑开。
      “可是,我早就在梦里循序渐进过了。”
      白榆更加羞恼,轻轻推搡了一下他的肩头,娇嗔地斥道:“流氓!”
      周羡安倾脸轻轻吻住她。
      她搂住他的脖颈,慢慢回吻他。
      “周怀,给我吧。”
      “星儿再不说,我就要憋死了。”
      白榆又被逗笑,扑过去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他。
      周羡安抱她小心放平在床,双手贴着她领前的肌肤,拨开了里衣,滑向光滑的背脊,唇瓣未有一刻分离。
      身前衣物都散开,一双浑圆的乳球浮现在两人颌下,被一只手掌包起,又散开,不断煽起情动。
      腿心湿成一片,突被一根长指探入。
      “嗯...”
      几根烛灯燃尽,室内光线黯淡了一些,却将他的棱角照得更加性感了。很快又进来第二根,抻动着指节,撑开她的敏感洞穴。
      唇上的抚慰缓下,逐渐消失,她的小舌还探在空中。她睁开迷离的眼,见他弓着身正扶着自己丛林中的巨物对准。
      许久未经此事,难免紧张,呼吸愈发粗重。
      头部顶开了口子,缓缓带着茎身往里塞。他继而俯下身与她相拥相吻。
      “啊...周怀...”
      “星儿,里面好舒服。”他慢慢推到底,发出一声低喘。
      他在底部停住,好让她先适应一下。
      可还没开始动作,就被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打碎了所有的旖旎。
      “侯爷!是我!”
      周羡安听见那人的声音,并未生气,而是瞬间撑起了身子,皱眉问向门外:“言严?”
      言严?白榆听过他,那是周羡安的心腹,却从未在府中出现过,应是与他在外的事务相关,而现在情形,怕是出了什么事。
      “侯爷,恕在下无理,实在是紧急。”
      周羡安为难地看向她,俯下身浅浅吻了吻她,而后抽出了性器。
      “星儿...”
      “不用管我,快去。”
      他愧疚地点点头,草草穿上衣裤便出了屋外。
      穴道挤压一瞬消失,穴口还在饥渴地翕张着。白榆吃力地扶起身,为自己穿好衣物。
      此刻,她又想起了白止的话。
      还未容她厘清脉络,门扉被戛然推开。
      周羡安急切地伏到她身上,掌住她的后脑便压下强势的吻。
      她完全未及反应,愣愣睁着眼接收着这一场景。
      她的舌被重重挑拨数下,分开时还扯出不舍的银丝。
      “星儿,我要离开几天,你在府中有什么需要就告诉老刘,千万照顾好自己。”
      还没得到她的回答,他已起身,出去合上了门。
      白榆看着合紧的门缝,心头揪紧,带着紊乱的呼吸便冲了出去。
      还好,他的背影还在。
      “周怀!”
      呼喊穿过寒风,定住了那具挺拔的身躯。他转身,看见她跟出来微有惊讶,见她单薄的身躯更是疼惜心切,准备走回向她。
      “别过来了!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开了一家铺子,等你回来,就能赚钱了。”
      她扯着嗓门,声音尖锐,在他听来却满是暖意和希翼。
      暖黄的房前,她对他笑着,挥手让他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