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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视后前女友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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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人渣行为
      “卡!”
      “好!”导演鼓掌,“好好好,这个情绪非常好,可以过了。”
      下一幕陈昭荣和陆煅的对手戏比较多:辛璜担忧静宜长郡主,既想说教又舍不得。
      “我带了军医来,”辛璜招呼军医进来,“药在路上,我已经派人去找了,需得迟上几天。”
      “无妨。”
      军医的诊断结果和静宜长郡主自己所诊一样,静宜郡主笑着说辛璜:“传授我医术的老师也是你军中的,你还不信?”
      辛璜是真拿她没办法,无可奈何道:“我信,我信的结果就是这个。”
      按照导演的说法,两人幼时一见如故,先帝病逝后,辛璜首次回京受封时甚至没有先去见昭帝,而是先去见了静宜长郡主。
      数年间,辛璜虽显少回京,但逢年过节来自北境的贺礼可从未少过,辛璜还曾经嗔怪静宜少与她有书信往来。
      辛璜胆大心细,又在北境那种远君之地,她更自在。
      静宜羡慕她的自由。
      “静宜和辛璜不仅是君臣,更是推心置腹的密友。”导演讲戏的时候是这么说的,“静宜长郡主孤身在皇帝的监视下,她其实内心很依赖这位远在千里的朋友。而辛璜呢,她的内心没有外表那么有攻击性,她很心疼静宜。这中间的尺度,你们自己拿捏。”
      陆煅拿捏的很好。
      最起码在这一幕里,她没有受到过去的影响。
      不过陆煅的文戏少,今天就这一上午,拍完后她下午就要去隔壁和武指继续排练。
      下午是昭帝三子,也就是男主宁浮涛饰演的寅肃殿下逼迫静宜长郡主和他结盟的戏。
      拍戏是不按照剧本时间线的,这一幕是在静宜长郡主中毒之前,所以陈昭荣的状态要从那种病弱里拔出来。
      午休吃过饭后,陈昭荣说要调整状态,她一个人在化妆间里看剧本。
      门口响起敲门声。
      如果是工作人员,不会不提前和她说,如果是别人,不会不自报家门。
      这样沉默着敲门,且重复这个行为的,只有陆煅。
      陈昭荣打开门。
      陆煅是她的汉名,跟随母姓,她有自己的蒙名。
      陆煅和她一样,生下来时身体不好,她父亲说要锻炼她身体,就把孩子带到了草原上。
      从此以后,陆煅一发不可收拾。
      她从小学骑射、摔跤,当着草原上的孩子王,野得无法无天。
      后来她妈妈实在受不了,把孩子接到了姥姥姥爷身边,捋顺她炸掉的毛刺。
      一直在出国读高中之前,陆煅都是在她那个书香门第的母亲家里生活。
      陆煅兼备了游牧民族的野性和汉儒世家的端方。
      不过后者一扒掉衣服就很可怜了。
      陆煅敛眸看向陈昭荣的胸—她毫不避讳这样冒犯的眼神。
      陈昭荣不化戏妆的时候,是会戴着那枚平安扣的。
      “你把门关上。”陈昭荣小声说她。
      关门声后,陆煅的气息从身后扑来—她抱住了她。
      起初,这只是一个抱。
      陈昭荣闭上眼享受这久违的怀抱。
      这是她朝思暮想的。
      所以陆煅吻下来的时候陈昭荣也没拒绝,她反而更热烈。
      陆煅的唇很软,很好亲,她体温一向高,是黑夜给她的火。
      陈昭荣被她按在了化妆镜前,陆煅的手已经钻进她的衣服内,她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有多渴望。
      最一开始的时候,陆煅还很抱歉,觉得自己精力太盛了,直到她发现陈昭荣的欲望比她还强。
      陈昭荣本就有性瘾,在遇到陆煅以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陆煅从下方握住了那枚平安扣。
      又捏住了陈昭荣胸下缘,陈昭荣险些叫出声。
      陆煅一只手用力地对待她的两乳,另外一只手伸进裤子里给了她一巴掌。
      阔别五年的身体迫切地反馈着自己的需要:肏她。
      陆煅也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袋指套给陈昭荣,陈昭荣要用手去拿,她却拉开了距离。
      哦,她知道了。
      陈昭荣低下头,用牙齿咬住指套,和陆煅的手一起将它撕开。
      但是,陆煅却撤回了手。
      她这两只手,一个在胸上,一个在屁股上,根本没多余的过来戴。
      那撕了干什么?
      陈昭荣仰头喘息想要一个吻,却别陆煅躲开。
      她的双眼很清澈,清澈的无情。
      陈昭荣怎么会不懂她,她这是要她自己弄。
      她戴上这指套,伸进自己早就湿润的小穴里。
      无所谓,反正是陆煅。
      只要是陆煅,怎么样都无所谓。
      陈昭荣在自慰中高潮了,她高潮后想依靠在陆煅身上缓解,陆煅却毫不留情地退后一步,留她孤身跌落在凳子上。
      “陆煅...”
      陈昭荣怔怔叫着,她从未被陆煅这般对待过。
      哪一次事后陆煅不是抱着她,安抚她的情绪,帮她清理身体,哄她入睡。
      就算是她们之间玩什么,结束后的陆煅也绝对没有这般人渣。
      陈昭荣亲眼看着陆煅从桌上湿纸巾盒里抽出一张,擦手。
      她从进来开始,就未说过一句话。
      “你在怪我是不是,”陈昭荣去抓她的衣角,“我这些年,我没和别人...”
      也不完全是没和别人。
      “我就和官海上过一次床,那还是两年前,”陈昭荣哀求着,“陆煅,你说句话好不好!”
      哪怕是骂她呢。
      陆煅把湿纸巾扔进垃圾桶,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就这么转身走了。
      “陆...”
      陈昭荣甚至不敢对这个背影大声。
      她怕陆煅生气,怕有人发现。
      她怕得太多了,她作茧自缚。
      下午的戏里,三皇子寅肃威逼静宜长郡主和她合作,静宜此前一直以弱示人,她本想只求安生。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风雨。
      静宜面色难堪地坐在那。
      “卡!”导演及时喊停,“好,过!”
      摄像机后面的工作人员小声讨论:
      “不愧是视后啊,这个情绪表现得真好。”
      这种被迫低头,被侮辱后的难堪,表现得非常好。
      但是静宜表现出来的难堪只是迷惑三皇子的假象,她要稳住寅肃,给她时间找破解之法。
      所以在寅肃走后,静宜收敛刚才表现出来的弱小,她独自面对着逐渐沉去的日光。
      晚风不仅吹凉了茶盏,也让静宜悲凉。
      先帝遗孤,竟被自己的亲侄儿威胁。
      皇室亲情,薄凉如斯。
      这些戏拍完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今天也就到此为止,合组收工。
      陈昭荣卸妆时,助理拿着手机来问:“姐,今晚吃什么?”
      她好点外卖。
      陈昭荣说:“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我不饿。“
      “哪能不饿啊,姐你都忙了一下午了。”
      陈昭荣只说:“酒店是不是办理好了,我一会儿直接过去。”
      “姐,你真不吃东西?”
      陈昭荣没再说话,而给她卸妆的化妆师也看不过去,说:“陈老师,您这脸色卸妆以后怎么还这么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陈昭荣起身拎包,“你们忙,我先走了。”
      ————
      领导让我加大班,我给领导摸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