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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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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节
      “……”
      你不要后悔!
      徐笙眼眸流转,迎了上去,搂住姜昀的肩膀,主动的亲吻起来。姜昀手一顿,气息浑浊起来,一个大力将她按倒在桌子上,在她胸前掐了一把。
      ……
      ……
      再也忍不住,姜昀松开她,转而去脱自己的衣服,眼睛却在徐笙身上不肯挪去。徐笙面色潮红,眼里柔情似水看着自己,衣衫凌乱,大半的白嫩柔软露在外面,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他的眼睛赤红起来,手上动作更加的急。
      徐笙躺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看他脱衣服,忽然凉凉到:“夫君,我来了月事。”
      “恩”
      姜昀根本没听清她说了些什么,便胡乱应到。徐笙见他附身压下来,就要扒自己的裙子,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
      姜昀顿住手,又是震惊又是不甘。
      徐笙嘴角一勾,笑得十分得意。
      第032章
      “我提醒过夫君的。”徐笙躺在那里一脸无辜,说罢还看了看他正精神的那处,戏谑之意不言而喻。
      姜昀面沉如水,看她笑得灿烂,恨不得拉着她,继续将她办了。
      “好了,表哥你赶快忙吧!我回去让人收拾行李,准备去无终的东西。”她看够了姜昀有苦说不出的模样,从案桌上跳下来,收拾整理自己的衣服。
      姜昀僵在原地,见她如此,伸手就去阻拦,并咬牙切齿道:“我不信。”
      徐笙整理衣服的手一顿,一脸不可置信的看他:“难不成你要亲眼看看?”
      他撇开头,没有说话。
      还真想看,徐笙大惊。
      “那个……我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点事,先回去了,不打扰表哥,不打扰……”她打量着姜昀的脸色,见不似作伪的模样,不敢再逗他。
      “有何事,能如此急?”姜昀欺身过来,眸色漆黑,眉间不愉。
      徐笙被看的发慌,眼睛躲躲闪闪,才找到借口:“过几日是母亲生辰,虽不是大寿,但我们也需要回去庆贺,我现在得赶紧准备礼物才是。”
      “莫要骗我。”
      姜昀摸摸她的头发,表情隐忍。
      徐笙缩缩脖子。
      就在她以为他要坚持下去之时,她却后退一步放开了手,放她离开。徐笙见此长舒一口气,忙整理好衣服,心想总算是逃过一劫,便朝姜昀行了礼,快步出去了。
      “夫人。”从书房出来,流殇行礼。
      徐笙点点头,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
      “嘭!”
      书房内忽然传来一声巨响,流殇茫然的望了一眼书房,又看着徐笙,不明白二人发生了什么。而徐笙见此情景,只是朝他心虚的笑笑,也不多说,便领着侯在外面的绿柳往菡萏院去。
      直到看不见姜昀的书房,她才放缓脚步,反思起来。今日自己略微有些过火,差点惹火烧身。还好姜昀最终放还是她出来了,下次可要注意些分寸。这开了荤的男人真可怕,跟几百年没做过似的。
      ……
      纪氏的生辰在五月十六,因为不是整寿,故而办的并不隆重,只不是自家亲戚吃顿饭罢了。徐府的大姑娘和二姑娘一个嫁去洛阳,一个随夫君去了任上,都不在都城,故而没有回来。而徐笙和徐薇都嫁在都城,夫家离得近,今日是必须得去的,更何况徐笙就住在徐府旁边。
      因纪氏不喜,徐笙也没有准备多么出彩的礼物,一来自己银钱也没有那么富裕,而来纪氏一直厌恶庶出,她哪怕准备再好的礼物,怕也是不会喜欢,索性中规中矩,不求出彩也不求有过。
      五月十六日一早,天还是蒙蒙亮,徐笙便起来了。
      “表哥快些,莫迟了。”徐笙推推姜昀,准备先起床梳妆打扮。
      “这么着急做什么,用了膳才去。”姜昀睁开眼睛,“再陪我睡一会儿。”他搂住徐笙,在她柔软的腰肢上轻抚。
      没有一丝情。欲的味道,徐笙笑笑拨开他的头发,靠在他胸膛眯上眼睛:“不早了,去迟了母亲可要恼我。”
      “无事,我陪你一起。”
      徐笙笑笑,终是又倒了一会儿,才起床梳妆打扮。匆匆吃过早膳后,已经是巳时了,俩人便即刻出发了。两家就隔了一堵院墙,故而徐笙和姜昀是走着去的,到的时候恰好遇到三姑娘徐薇和她的夫君孟循。
      与徐薇夫妇打过招呼,几人一同去了徐老太太那里。
      路上,孟循一直小心翼翼护着徐薇,时不时的问她累不累,轻言细语,羡煞旁人。
      “三丫头这可是有了身子,几个月了?”徐老太太眼睛毒,见孟循小心翼翼护着,心里便有了底,等众人落座后,她便问了起来。
      听她问话,徐薇脸蛋一红,低头柔柔道:“回祖母的话,一个半月。”
      “不敢瞒祖母,阿柔前几日才被诊断出有孕,家母本意是等孩子坐稳了,再让人来府上通知。恰好今日三婶婶过寿,阿柔身子也康健,家母便让子雍带着阿柔一同来为三婶婶贺寿,顺道告诉您这个喜讯,望祖母莫怪。”孟循拱手解释。
      阿柔是徐薇的字,子雍则是孟循的字,时下有有互称对方的字,以示亲近之意。
      “你母亲做的对,妇人怀孕本就应该事事小心,祖母都明白。”徐老太太细细打量徐薇,直叫她红着脸蛋,不好意思抬头。
      “三丫头莫要害羞,都要做娘的人了,脸皮再这么薄可不好。”
      在座的何氏和柳氏也笑,越发让徐薇羞怯。几人趁着徐薇有孕又聊了一会儿,徐笙和姜昀坐在安静的听着,时不时插上一句。
      “六丫头,你三姐姐成亲才不过两个月,就已经有了身孕,你也要赶紧了。我啊,人老了就喜欢看小辈们多,热热闹闹的,看着就精神。”话题很快就牵扯到徐笙身上。
      “祖母说的是。”她笑笑,嘴上应到。
      至于孩子,她还没有想过。但她今年才十五岁,年纪太小身体也没有长好,孩子还是过两年再说吧!
      一直沉默的姜昀忽然道:“姨祖母说的是。”
      “……”
      徐笙望他一眼,默默无言。
      “你们小两口上心就好,我也就不多说了。”老太太笑着点头。
      “今日是你母亲生辰,我便没有让她来我这里,就等着你们这些小辈去给她拜寿呢!”这句话是对徐笙和姜昀说的。“你们都一块去吧!去凑凑热闹。”徐老太太对何氏还徐薇等人道。
      “那儿媳等人就不打扰您了,母亲。”何氏站起来,笑着行礼后,朝徐笙和徐薇道:“走吧,萱儿那丫头,早早就跑去了你三婶婶那里,咱们也赶快过去。”
      徐笙笑着起身,冲老太太行了礼,和何氏一起去了三房。
      纪氏果然还是极为不喜徐笙,见到徐笙呈上来的礼,轻哼一声,看都没看一眼便让人收了下去。徐笙习以为常,坐在那里喝着茶,静静听她们说话。姜昀陪她呆了一会儿子,便被徐三老爷使人叫到前院去了。
      “听说,你要随姜昀一起去无终?”
      三房难得这么热闹,三太太和她们聊的开心,回头却见徐笙坐在那里喝茶,顿时眉头一挑,冷声问到。
      徐笙一怔,搁下茶盏:“回母亲的话,女儿的确要和表哥一起去无终任上。”
      纪氏嗤笑:“你可要想好,你这一去,运气好一点,一辈子就呆在无终那穷苦的地方了;运气差一点,怕是刚去无终便要丢了性命。”
      刚才还笑语连连的三房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纪氏和徐笙。
      “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姜昀他若是运气好,这辈子也只能在无终做个小官儿,若是运气不好,怕是刚去就要丢了性命。你和他在外可记得不要打着徐家的名号,让幽州官员给他行方便,我们徐家丢不起那个人。”
      “三弟妹这说的什么话,昀儿年纪轻轻,便已是进士出身,前途自然是好的……”何氏劝到。
      “前途好?呵”
      “谁都知道,无终那地方都是无权无势,或者得罪了朝廷里的人去的地方。”
      “三弟妹慎言,若是被母亲知晓,便不美了。”柳氏淡淡道。
      纪氏看了一眼徐笙,心情好上许多,轻嗤:“我便不说,也是事实。”说完,侧过身子不再去看徐笙。
      徐笙抬头,抿唇道:“不劳母亲担忧,女儿相信表哥他。”
      “呵,我好心劝你,你却不领情,也罢,日后不要怪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提点到你才是。”纪氏回头,皱着眉心看她。
      徐笙低下头,不语。
      虽说这个朝代还没有到愚孝,但当中顶撞嫡母,可是一道不小的帽子。故而此时纪氏说些什么,她也只能听着,只是当耳旁风便是。反正被说说,又不能把她怎样。
      “好了,好了,三弟妹,听说你前些日子得了一座双面绣的插屛,不知我们可否有福一观?”见气愤凝滞,何氏才打圆场。
      姜昀注定没有出头之日了,故而纪氏这样说他,何氏也只是象征的劝了一下,直到纪氏说完,才怕今日三房发生的事情穿到徐老太太那里,打起圆场来。
      “我让婢子去取去。”提到那插屛,纪氏言语间带着得意。
      很快,室内又笑语连连起来。
      徐笙沉默地吃着茶。
      便见徐菁一面喝茶,一面以俩人都能听得见的声音道:“后悔了吗?嫁个没有用的男人,注定要被人看不起。”
      她喝茶之时,衣袖滑落下来,手腕上的玉镯子色泽莹润,品相上佳,徐笙以前没有见过,不免多看了几眼。
      “未曾后悔,甘之如饴。”她低笑。
      哪怕听了纪氏的话,心里担心姜昀,她也没有显露半分。
      徐菁拧眉,见她不愿意和自己多说,轻哼一声。等看到自己手上的玉镯子时,嘴角一勾。
      也就徐六这个蠢货不知道上进,非要认命,嫁给那个破落户。
      寿宴回来,徐笙一直在沉思。
      纪氏所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依她的意思,姜昀应该是得罪了谁,才被任命待无终那边陲小城当县令,可应该是谁呢?
      “姑娘,东西都收拾好了,您要的药材皮料都有备着。”绿柳撩起帘子走进来回复。
      “知道了,你先下去。”
      徐笙打发绿柳下去后,才望向坐在灯下,披散着头发看书的姜昀。
      “夫君,咱们何时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