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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家犯太岁,唯有嫡女福星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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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2章
      她问道:“朱大胜呢,他欠了赌债,还上了吗?”
      “没有,朱大胜仗着知县是他的姐夫,还在硬抗,不过他因为家里闹鬼,给吓得不轻,已经几天没有出门了。”
      “你们扮成顾山吓他的?”
      沈凝记得顾山说过,朱大胜身上有护身符,他根本无法靠近,不过,若是秦时雨这些活人假扮的,那些护身符也就起不到作用了。
      “是,我扮成了舅兄,朱大胜做贼心虚,当场便吓得半死。”
      几人又说了会话,从里间出来,便看到顺儿从外面进t来:“秦公子,朱大胜家里走水了,那火势极大,县衙派人来救火,可是已经晚了,火势太大了,这会儿还烧着呢。”
      秦家兄妹和顾容容全都吃了一惊,连忙问道:“朱大胜家里为何会走水?”
      “听说是他那傻儿子干的,火烧起来,傻儿子一边跳脚一边拍巴掌,说烧得好,烧得真好看。”顺儿说道。
      胡德叹了口气:“报应,真是报应。”
      半个时辰后,大火终于灭了,县衙的衙役从朱家的废墟里拖出两具烧焦的尸体,正是朱大胜和他老婆张兰芝。
      事情查明,朱大胜是做土产生意的,他家院子里有个仓库,仓库里存放着松油,朱大胜被人追债,不敢出门,便和张兰芝躲在家里,傻儿子闲着没事,溜进仓库,打碎了盛放松油的大缸,他不知从哪里摸到火折子,松油遇火燃烧,傻儿子却跑到街上追狗玩,中午多喝几杯,正在睡午觉的朱大胜和张兰芝,根本不知道家里着火了。
      因此,这一家三口,只有那个傻子活了下来。
      两日之后的深夜,一条俏丽的身影出现在朱家的废墟上,她在断瓦残垣中穿梭,终于,她停下脚步。
      拿过不知从哪里顺来的铁锹,沈凝在地上挖了起来。
      片刻之后,一具小小的尸骨暴露在沈凝面前,尸骨上果然压着一道符。
      这具尸体便是被朱大胜折磨惨死的小艳,小姑娘死的时候,只有七岁,因为她死得太惨,朱大胜害怕她化作厉鬼报复自己,便请了镇鬼符,将小艳的灵魂封印,让她不能投胎转世。
      沈凝揭开镇鬼符,一点火星闪过,那道符化做灰烬。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谢谢姐姐。”
      沈凝看过去,只见一道瘦弱的身影出现在尸骨前面,那道影子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红,沈凝心中一凛,没有了镇鬼符,小艳马上就要化作厉鬼。
      她用意念说道:“你还不知道吧,朱大胜和张兰芝都被烧死了,而且还是被他们的儿子烧死的,他们生前罪孽深重,死后会受炼狱之苦,你大仇得报。”
      “啊?”小艳啊了一声,忽然哭了起来,“姐姐,那两个坏人真的死了吗?”
      “死了,不过你在阴间是见不到他们的,因为他们罪孽太深,即使投胎也只能堕入畜生道。”沈凝说道。
      小艳喜极而泣,沈凝见她周身的红光变得越来越淡,终于松了口气。
      小艳跪倒在地:“小艳多谢姐姐,若是没有姐姐,小艳还要被那道符困在此处,永世不能翻身。”
      第98章 又又又被抓包
      沈凝暗念法诀,将小艳收入瓷瓶之中。
      小艳有化成厉鬼的危险,沈凝暂时还不能渡她去轮回,她回到府里,每天念上半个时辰的清心咒,九日之后,她将小艳释出,眼前的小艳红影已经完全褪去,目光纯净,神情安详。
      沈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对小艳说道:“两日之后,送你入轮回。”
      转眼之间,两日之期便到,沈凝带着小艳去了白凤河边,她取出准备好的香烛纸钱,召来鬼使,鬼使笑着说道:“上次的那个小孩已入轮回了。”
      沈凝一喜,孟多福入轮回了?
      她把召唤出小艳,对鬼使说道:“这个孩子也要拜托贵使了。”
      鬼使看了看小艳,道:“没有罪业也没有怨念,不错,不错。”
      不错的意思,沈凝知道。
      她在关键时刻化解小艳心中怨气,就是不想让她化作厉鬼,这个孩子活着的时候太苦了,来生不能再继续受苦。
      而如今,这样一个干干净净的灵魂,有很大可能,是能够投一个好胎,来生福气满满,平安顺遂。
      小艳再次向沈凝跪拜,沈凝笑了笑:“走吧,这里没有什么好留恋的,投胎去吧,来世安好。”
      小艳跟随鬼使离去,忽然,一点银星飞了过来,沈凝伸手接住,紧接着,又有接二连三的银星飞来,沈凝数了数,居然是五颗之多。
      沈凝讷讷:“这次的功德有这么多啊。”
      她心情大好,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蹦蹦跳跳地往沈府的方向走去。
      忽然,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今天这么高兴?”
      沈凝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她叹了口气:“大首领,您是准备长驻白凤城了吗?”
      “差不多吧。”
      声音由远而近,男人的身材修长笔直,虽然一袭黑衣,却仍如青松翠柏卓尔不群。
      他与沈凝并排而行,良久,不见沈凝出声,忍不住问道:“怎么不唱了?”
      “不唱,不庄重。”沈凝有些颓然,今晚的好心情一扫而光,试问有谁面对锦衣卫还能欢天喜地唱歌的。
      “你家的事,处理好了?”男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