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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家犯太岁,唯有嫡女福星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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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1章
      他是独子,因此,另一个恩荫便给了二叔家的堂弟。
      不过,兄弟二人虽然都是锦衣卫,但一个在京城,另一个则在外地的卫所。
      几个月前,堂弟索爱不成,掐死一名少女,那名少女出身书香门第,父亲和兄长皆有功名。
      此案清晰,堂弟死罪难逃。
      堂弟是二叔家的独苗,而刘澍的父亲去世之后,他和母亲孤儿寡母全靠二叔照顾,二叔对他有恩,因此,当二叔找上门来时,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二叔告诉他,有人说可以为堂弟脱罪,但是需要他的配合。
      面对二叔半是威胁半是乞求的目光,他妥协了。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他便事事都听二叔的,不可能这件事上违悖二叔的意愿。
      二叔很快带来对方给的一包药粉,还有一个要求,对方让他杀死一名同僚,并将人头砍下,送到城外的山神庙。
      他犹豫再三,将那人给的药粉混在一名同僚的茶水中,趁着那人昏迷将人杀死,头颅砍下,身子埋在密林之中。
      那名同僚就此失踪,至今没有找到,他和那名同僚并不熟悉,因此,从未有人怀疑过他。
      他按照吩咐,将同僚的人头送到山神庙,那一刻,他知道,这是投名状,这颗人头是他的忠心,同样也是他的把柄,随时能够要了他的性命。
      堂弟很快便脱罪了,因为衙门查出那名死者有个相好,和相好早有首尾,且,已有身孕!
      少女的父兄没有想到冰清玉洁的妹妹竟是这样的人,他们觉得没脸,撤了状子,把死者的尸身草草埋了,从此再不提起这件事。
      因为苦主不再追究,所以堂弟只是挨了四十大板便被放了出来,在家里养了一个月,锦衣卫是回不去了,但是袭职还在,后来在四卫营谋了一个差使。
      堂弟脱身之后,刘澍又等了等,没见对方再提要求,便误以为这件事情翻篇了。
      直到前不久,二叔忽然又找到他,将一封信交给他。
      那封信里,便是那些人给他的新任务。
      霍明睿的性命!
      第221章 沈凝:我真没想私吞啊
      他们此番是来查另一个案子的,但是霍明睿忽然派人四处找寻一名独眼道人,刘澍在忠县查到多年前有人见到过这个独眼道人,于是他便如实禀报,霍明睿果然来了忠县。
      昨夜,他假装收到情报,独眼老道正在马蹄山上修炼,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霍明睿只带了他一个人前来,二人到了山顶,趁着霍明睿四下察看没有防备,他掷出三柄飞刀,霍明睿打落两柄,可还是有一柄刺中了霍明睿。
      飞刀上事先涂抹了那些人给的迷药,那种迷药比普通迷药力道更大。
      霍明睿摇摇欲坠,站立不稳,他挥刀过来要结果霍明睿性命时,却是一刀落空,只砍到霍明睿的后背,但霍明睿终是不敌,被他打落断崖。
      他以为霍明睿早已粉身碎骨,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霍明睿竟然没有死,而他自己却成了阶下囚。
      刘澍的口才很差,说话还有点结巴,所以沈凝是用了很大耐心才听完的。
      刘澍是因为被沈凝施了真话符,这才说出了心里话,现在他说完了,也清醒过来,惊恐地看着沈凝,天呐,刚刚他说了些什么啊,他怎么把藏在心里的秘密全都说出来了。
      可是他下意识地,却还是想说话,于是他把小时候偷母亲的钱,长大后偷看邻家大姑娘的事,也一股脑地往外说,就连他看上一条好狗,想让自家母狗配种,可那家主人却开价十两,少一两也不答应,他索性趁着主人不备,让自家母狗把那条公狗勾引出来生了一窝小狗的事,也一字不落地全都告诉了沈凝。
      沈凝无语,她心疼自己的耳朵,她脱下刘澍的袜子,把臭袜子塞进刘澍嘴里,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沈凝还不放心,拿出一张昏睡符贴在刘澍脑门上,嗯,睡吧,不让你醒你就不能醒。
      沈凝忙完,转过身来,便对上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睛。
      “让你睡觉,你怎么不睡?”沈凝问道。
      霍明睿想说,他是被刘澍这厮给吵醒的,可是话到嘴边,也只是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沈凝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大首领,你这人缘不太好啊。”
      霍明睿苦笑,他何止是人缘不好,他根本就是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谢谢你。”霍明睿由衷地说道。
      沈凝笑了笑:“顺手而已,如果想谢,那就来点实际的。”
      “实际的?”霍明睿不解,实际的是什么意思?
      沈凝指指他的胸前:“那里有道符,是我给你的,能保你平安,这符不能白给,否则就不灵验了。”
      霍明睿终于懂了,这是要钱啊,他给!
      他伸手往怀里掏去,沈凝忙道:“你别乱动,会牵动伤口,再说,我看过了,你身无长物,唯一的一枚玉牌还碎掉了。”
      “玉牌?”霍明睿下意地往颈间摸去,那里果然没有了玉牌,他却摸到一道符,小小一枚,折成三角状。
      沈凝见他这么紧张,像是很在乎那枚玉牌,便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玉牌:“我不是见财起意啊,再说,这玉牌也不值钱了,护身之物一旦担过灾了,便不能再随身戴着,我只是帮你收起来了而已,不过,你以后也不要再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