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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病态反派下药的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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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8章
      唐袅衣捉起裙摆移过去,还没有靠近碰上茶壶,忽然被拉进淡香的怀中,撞得她鼻尖泛酸。
      她皱起杏脸,抬起湿漉的眸,不解地盯着他。
      季则尘敛目,长睫垂出清冷的暗光,修长的手指摸上她的眼。
      眼皮被触碰过的地方泛着痒意,她忍不住眨着眼。
      卷翘的眼睫扫在他的指腹上,沿着心中划过难言的感受。
      想吻她。
      因为近来随时可触碰到她,所以他已经习惯与她随时交吻,甚至是做一些别的。
      他轻轻地抚着她的面容,眼中浮起迷乱的潮意,抚眼的手顺而抬起她的下颌,缓缓俯身。
      少女趴在他的膝上,半抬起玉软花柔的脸,指尖攥住他雪月白的直裰,像是想躲开,但又强行忍耐了。
      当殷红的薄唇靠在时,他听见她怯柔着嗓音传来话。
      “这算今天的吗?”
      两人都要改变这种,下意识亲昵的行为。
      所以吻了后,今日便结束了,不能再做其他的。
      听见她的话,季则尘睁开眼,转而捏起她的下巴往上抬,一眼不错的仔细打量她。
      她乌黑的发髻半点珠翠未戴,只用纯白的发带点缀,扬起白净的小脸,目光楚楚动人。
      唐袅衣见他忽然这样看自己,忍不住暗忖,他应该能听懂吧。
      落在脸上的目光没有一丝温情,阴冷黏腻得她头皮发麻。
      尤其这样他目不转睛盯着,缓缓对她勾起称得上温柔的笑,眼中却没有任何的笑意。
      季则尘卷起她发髻上快要散开的发带,扯开后,重新束上,温声道:“去睡一会。”
      轰然一下,唐袅衣刚建起的情绪都坍塌了。
      从他身上软着腿爬起来,没再继续坚持,合着衣裳躺在榻上。
      她抱住一旁染香的被褥,半张小脸深陷其中,忍不住去想刚刚。
      他眼中分明就有渴求,为何会什么也没有做?
      马车晃得很舒服,不消片刻,她在摇晃中,眉眼松懈地酣甜睡去。
      待她浅浅的睡息延绵传来,
      遮光竹帘落下,光线被阻隔在外面,偶尔随着摇晃出一片微弱的光。
      而她的身上缓缓覆来一道颀长的影子。
      季则尘坐在在她的身边,冷感得苍白的手指勾住她脸上睡乱的长发,目光落在她白净无害的睡颜上。
      解蛊……
      他并不想解蛊,一开始便不想。
      黑暗占据他平静的清隽皮囊,殷红的薄唇微启:“这样不好吗?”
      少女睡颜纯粹,呼吸清浅,陷在沉睡中听不见,自然也没有察觉落在身上的那道阴暗目光。
      “别解蛊了。”他俯下身亲昵地贴在她的面上,“只有等蛊死在体内,我们才能谁也离不开谁……”
      他轻咬住她的唇瓣,勾住腰上的绸带。
      衣襟散开,唇上的吻落在她的下巴上,顺着脖颈逐渐濡湿桃花。
      沉睡中的唐袅衣若有所感地颤了下,眼尾洇出潋滟的水珠,贝齿轻咬住下唇,溢出几声细软的呻.吟。
      很舒服,像是被抱在怀中,被大猫舔着肌肤。
      从心中升起的渴望,随着含吮的湿软,如同踩在了云端中。
      她摊开柔软的身,贪心的想让他含得更多。
      面对她的着急,青年要显得安静得多,一手捂住她的唇:“嘘,小声些,这里的隔音并不好,我不想你的声音被人听见。”
      他轻喘地呢喃,陷入柔软的整张脸浮起病容的红痕,覆在软云上的指尖碾转,慢条斯理的两面兼顾。
      暖光摇曳,夏至已到。
      睡到黄昏,唐袅衣倏然在梦中被热醒,单薄的衫衣已经湿透了,不仅如此腿心也黏腻得很。
      她想起了刚才睡觉做的梦,咬着下唇,目光环视周围,并不见季则尘才松了口气。
      马车临时就停。
      她拿着衣裙去外面打水洗漱。
      回来的时候季则尘也已经回来了。
      他看着从外面进来的少女眉眼润泽,乌黑的发尾湿润,眸中浮起笑,让出身边的位置,温声道:“过来。”
      唐袅衣踌躇顷刻,然后乖顺地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疑惑地看着他取下檀木架上的帕子,盖在她的发顶轻轻地揉。
      “虽是入了初夏,但风吹亦有些寒凉。”容貌绝艳的青年温言细语地说着。
      听着他的话,还有他亲昵自然的动作,她心中浮起莫名的古怪,但又说不出究竟何处古怪,垂着头由他擦拭。
      乖巧得似谁捏一下,都不会动弹的少女木偶。
      季则尘目光落在她微抿的红唇上,脸上的温柔空洞地发散出缥缈,搭在头顶的手不知何时滑下,轻轻地捏住了她发红如血滴的耳。
      突然的动作让唐袅衣蓦然一惊,但转念想起两人今日好似还没有压抑过体内的蛊,便僵着身让他捏玩。
      一股淡淡的香从衣襟中往上而来,潮湿的香,像是混合着催情的药。
      青年呼吸微乱地埋下头,含住她的耳廓,慢慢地吞吐,气息浅得似喘非喘。
      浓郁的慾望蔓延在狭窄的马车内。
      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做了那样的梦,还是本就敏感,他单是呼吸浓郁地吻耳,她心中都在泛潮。
      男菩萨很会喘,时常会压抑地伏在耳边,像是独独喘给她听的。
      深潭坠玉的声线轻颤着尾音,如同黏腻细密的蛛网,围住她的耳膜,严密得一丝缝隙都不留,有种似有似无的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