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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茶来挑衅,我反手和他男神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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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迟宁拉开曲语兰,对江难不好意思的笑笑,“你阿姨她就这个性格,喜欢谁就跟谁亲近,你别往心里去。”
      江难摇摇头。
      “我也很喜欢阿姨。”
      曲语兰翻了个白眼给迟宁,“听见没,他也喜欢我呢,再说了人迟屿都没说什么,你倒是管得宽。”
      迟屿慢悠悠接话。
      “我是还没说,不是不想说。”
      “他是我的人,您和他保持点距离,不然我心里不好受,爸心里也不好受。”
      曲语兰:“……”
      一番谈话,江难好歹是没那么紧张了,就是上桌吃饭的时候,曲语兰老给他夹菜,颇有种奶奶养孙子的即视感。
      “对了。”
      迟宁突然开口。
      “既然你们两个已经领证了,那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要是办得早的话,那我跟你妈就先不出去了,等把爷爷奶奶从乡下接过来,婚礼结束再走。”
      曲语兰面露惊讶。
      迟屿当时只说了带人给他们见见,但并没说领证的事,不过她也不是特别意外。
      迟屿是迟家最富有经商头脑的一个,他年少老成,在生意场上运筹帷幄杀伐果决的模样,有时候比喜欢陪着她到处旅游找灵感的迟宁都更成熟稳重,也更有一个当家者的样子。
      这些年她从没听迟屿说喜欢过谁。
      这次突然就带了人回来,还是领完证再带回来的,想来肯定是喜欢得紧。
      曲语兰看向江难,“宝贝,你是怎么想的?”
      “你想什么时候办婚礼?”
      被cue到的江难正在埋头吃饭,听到曲语兰问他,他赶紧咽下嘴里的食物,“我都听迟屿的!他说什么时候办就什么时候办。”
      迟屿慢条斯理地剥着虾。
      alpha手大,骨节修长,垂着眼剥虾的样子都好看得要命。
      他把剥好的虾放在手边的盘子里,一边擦手一边将盘子推到江难面前,“暂时还没想好,回头我跟他商量好了再告诉你们。”
      他一向有主意,曲语兰也没多问,只说商量好了一定要说,到时候她可以帮忙看看婚庆公司。
      当天吃完饭,迟宁拉着迟屿下了会象棋,江难则是在客厅陪曲语兰看你爱我我不爱你的虐恋狗血剧,等娱乐活动结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时间太晚,再加上第二天又是周末,曲语兰就把两人留在老宅睡了。
      因为两孩子都已经领了证,是合法夫夫,睡一张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所以曲语兰就只让佣人铺了一张床。
      深夜。
      江难躺在床上,迟屿躺在另一边,两人中间隔了条楚河汉界,谁都没有越过那条线。
      而江难却是再度失眠。
      他在思考沈归的话。
      要不然他现在就装作睡着,然后不经意地碰碰迟屿,看看迟屿是什么反应?
      第21章 迟屿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难从来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个性。
      他小时候不爱学习,比起学习,他更喜欢爬树下河,捉鱼抓鸟,天天打着赤脚往外跑,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而姜淼对他的教育更多在于人生观和为人处世,说只要他过得开心,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想玩就玩,成绩差点也不打紧。
      其实也没差到哪儿去,江难虽然不爱学习,但在班里也能排个中等,偶尔发挥好,还能偏上。
      而且江难很听姜淼的话。
      可后来姜淼没了。
      他也被江天夷接到了宿城。
      宿城是全国最繁华的城市,教育资源也是一顶一,江难那在乡下都中等的成绩,到宿城后直接掉进了尘埃里。
      他基础差,老师讲课又快,尤其是英语课,全英授课的方式他根本无法适应。
      陌生的环境,垫底的成绩,再加上黎舟那群富家子弟的针对,江难很快就一改听话懂事的形象,成了个叛逆小孩。
      打架斗殴。
      逃课上网。
      这些事他干得太多了,多到跟家常便饭似地,以至于后来再违纪,他内心都平静得跟滩死水一样。
      但此时此刻,他就只是想跟迟屿来个不经意的肢体接触,竟然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
      瞅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江难暗骂一声,然后一脸豁出去的样子,翻了个身,将手搭在了迟屿身上。
      一秒。
      两秒。
      从最开始的心脏狂跳到最后的心如死水,江难只用了一分钟,一分钟过去,迟屿没有任何动静。
      艹!
      他纠结太久,迟屿已经睡着了!
      在一阵后悔的情绪中,江难眼皮开始打架,然而就在他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后,躺在他身边那个原本处于睡梦中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alpha没出声。
      他只是伸手将青年捞进怀里,随后再次闭上了眼。
      ……
      江难醒的时候,床上只剩下他自己。
      他睡眼惺忪地坐起来,然后去洗漱,正刷牙的时候,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他吓了一大跳,牙刷啪叽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迟屿站在门口。
      他穿着跑步服,身上冒着热气,额头上也满是汗,看样子应该是去晨跑了。
      迟屿走进来,弯腰捡起地上的牙刷,打开水龙头冲洗后塞给江难,“给你带了早餐,洗完了就下楼吃。”
      “呐数数阿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