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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辅他拈酸吃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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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他匆忙地凑到苏彻玉那。
      “姑娘,你叫我何伯便成。”他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像是完全忽视了良熹敬的存在,“你叫什么啊?”
      苏彻玉愣了愣,看着眼前人,不知该不该回他话,但思虑到最后还是说了。
      “苏彻玉。”
      “很好的名字啊。”他感慨了一声后将目光转移到苏彻玉的腿上,“腿是伤着了对吧?”
      “嗯。”
      苏彻玉如实答道。
      她看着眼前这人,他虽与良熹敬是一伙的,但他瞧着面善许多,况且他也没对她怎么样,她也不忍不搭理人家。
      “没事啊,你别听那小子吓唬人,我保准将你治好。”他信誓旦旦地说着,神情中满是对小辈的关切。
      她点头,但有些恍然。
      良熹敬将她带到这来,不是不怀好意的吗,怎么·······
      她疑惑地偏开视线,想往良熹敬那看去,可就在这时,门正合时宜地被打开,她看的那处,此时空无一人。
      苏彻玉的视线缺少了安置,而外面的光亮也戛然而止的闭合······
      *
      良熹敬走出屋子,神情覆上一片不自然。
      “苏彻玉······”
      他竟还是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
      仿若是窃听到了密语,反复盘剥过后才怅然若失。
      良熹敬的胸口堵了堵,这种感觉在她亲口承认,她宁可死,也不愿待在他身边时,就存在了。
      他叹了口气,不晓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摇头不再细究自己,他想将这些抛诸脑后,但苏彻玉的脸又一次映现,可这一次她有了名姓。
      彻玉······
      他轻笑。
      “大人。”
      东草在一旁静观着,看了许久后才唤了良熹敬一声。
      他好奇大人这是怎么了。
      大人这一会神情阴郁,一会失笑挽唇的,让他看着觉得瘆得慌。
      “怎么了吗?”良熹敬被这一唤终是注意到了东草,侧头问他。
      “啊,大人,屋子已经收拾妥帖了,您要去瞧瞧吗?”
      “嗯。”
      良熹敬也没拒绝,因是他确实要在此处待上些时日。
      段呈瑞那边试探的紧,他倒也没心情和他迂回了,正好称病寻医,也省的浪费时间了。
      “你在此处留意着。”他的余光往门处停顿了一会,缓了片刻才道:“留意着何前辈的安危······”
      “是。”
      ······
      夜色黑沉,苏彻玉未眠。
      自良熹敬走后,何遥平与她在屋内便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但话间,谈及最多的,便事关良熹敬。
      她不怎么想说他,但何遥平似乎很乐于在她面前提起…………
      可到现下,面对着黑夜,她只要一想到良熹敬那个人,她就没由来地感到烦躁。
      苏彻玉辗转反侧有些难眠,最后实在没办法,索性就打算起身出去。
      她的腿脚行动不便,只能扶着墙行走。
      她艰难地凑到门边,试探性地伸手轻轻往门上一推。
      门竟是缓缓移开了,月光也渗入屋中,染了她半身。
      苏彻玉有些诧异。
      竟是没落锁?
      也不怕她跑了…………
      她透过半开的门向外看去。
      此时的月光轻飘飘地洒落,沉浸着肃杀,竹林层层覆影,似牢笼的纵深,看不见底。
      苏彻玉踏出门,可逃跑的心思在此刻,并不热烈。
      更深露重,她还残着半条腿,现下行动绝不是明智的选择。但显然,良熹敬不会给在她白天逃跑的机会。
      可,若是良熹敬死了,那事情就不一样了。
      早上何遥平虽言是要治好她的腿,但他毕竟是良熹敬的人,做什么也是听良熹敬的,他对她目的不纯,所以哪怕是带她来治伤的,也不定是藏着别的算计……
      虽她现在还不知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但将他解决了,她便不用想那么多了。
      她一路也观察过,良熹敬这次只带了东草一人前来,并没有旁人,所以阻碍并不多······
      况且现在月黑风高的,她确信是下手的好时机。
      她拾起地上的木条,勉强支持着自己向前,而脑海中则在回忆良熹敬的住所。
      她想,应当是南边的那个屋子,因为那时听声,是在那边。
      苏彻玉向着那处走,随后在一间竹屋前站定。
      屋内无光,也没有旁的声响,但这不影响苏彻玉断定良熹敬就在此处。
      她推开竹门,随着走进,自己也陷入盲夜。苏彻玉的心沉了沉,但也不惶恐,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现在这般处境,竟是让她想到了入宫刺杀的那刻。
      只是不待她想完,她的心底突然没了底,似猜到了什么,她连忙转身,但还是没来得及出手,门就已然被阖上。
      眼下没有退路了。
      “就知道你会来。”良熹敬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但声音在凑近,“怎么,就那么想杀我?”
      苏彻玉闻声不言,本能的往后退。
      “用什么杀,硬生生掐死我吗?”他言语带笑,好似并不涉及他的生死,而他整个人则是不断逼近,直到苏彻玉退无可退,他才再问:“我猜对了吗?”
      十分渴望得到答复,可苏彻玉却不让他尽兴。
      “你觉得呢?”木条不起作用,苏彻玉不稳的倒坐到身后的床榻上,她欲起身,可却被良熹敬压下,之后便不得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