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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末的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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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节
      赵传薪不屑道:“必然如此。这样吧,你回去,大可去抓那杨玉树试试,如果一切发展如我所料,那么你再打探到杨玉树在哪个山头。呵呵,到时候我替你去会会他,把他给捉来。”
      诚明豁然抬头:“你会那么好心?”
      赵传薪眉头一挑,也不藏着掖着:“杨玉树老小子,有钱人那。他在哪个山头,枪支弹药必定就藏在那里。我打下来,自然要把那些东西带走的。”
      诚明起身:“好,一言为定!”
      ……
      腊月二十九。
      赵传薪开始挂对联了。
      对联,挂千都挂好了,又将一個灯笼里插上一只巨大的洋蜡,然后挂上了门口竖起来的灯笼杆。
      等晚上,就把这个灯笼给竖起来。
      赵忠义过来了,他对赵传薪说道:“你和宝贵还有高丽和大牙苏,过年都去我家。”
      赵传薪:“好啊。”
      赵忠义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痛快。
      然后又问:“你不祭祀么?”
      一般二十九都开始准备祭祀物品,供桌摆上,菜肴准备好,等明天点蜡上香。
      赵传薪说:“不用那么麻烦,我跟你家一起祭祀就好了。”
      赵忠义满脸问号?
      啥玩意儿?
      跟我家一起祭祀?
      没听说过!
      赵传薪心道:不光和你一起祭祀,按规矩我给你磕一个都是少的。
      后世,家里祭祀的,其实差不多就到赵忠义这一代了,再往上的族谱都不好找了。
      所以,每年供奉的就是你这位祖宗,每年磕头也是先给你磕,有啥不好理解的?
      现在不用供奉这位了,直接和他一起吃年夜饭了。
      赵传薪说:“白天我就不去了,让宝贵和高丽还有大牙苏都来我家吃。晚上,咱们一起吃年夜饭。”
      这边送走了赵忠义,一群鼻涕娃就来了。
      赵传薪告诉他们:“明天白天过来,给你们发吃的。明天晚上吃完年夜饭,再来我家,磕头就给发红包。告诉村子里的女娃子也来,都有份。”
      这群小娃子一听,乐疯了!
      大白天就拎着小灯笼嗷嗷的跑去通知去了。
      德福没走,看起来有点失落。
      赵传薪问:“咋了?让霜打了?”
      德福小声说:“俺爹把俺娘给打了。”
      赵传薪呵呵一笑:“下雪天打媳妇,闲着也是闲着,打着打着就好了。”
      你祖上祸害汉人,到了你们这一代终于遭报应了。
      德福很罕见的,跟赵传薪说:“叔,你帮我爹戒了大烟行吗?”
      赵传薪把福字挂了在了窗的上面:“我为啥帮他戒大烟?”
      德福一咬牙:“你要是帮我爹戒了大烟,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
      说实话,赵传薪倒是不至于为难一个孩子。
      但是,他爹也不能算得上是无辜者。
      闻言,终究是心软,不过嘴上却道:“当牛做马用不着,我只要想要,既有牛也有马。只是你记住了,这辈子不要干对不起这个国家。哦,我说的不是大清朝廷。否则,若是干出了汉奸之类的勾当,我饶不了你。还有,如果大清被颠覆了,你也别参合,妄图迫害那些想要维新的人。听到了吗?”
      德福重重点头:“好,我答应你。”
      哎,又拯救了一个堕落腐朽的灵魂。
      千万别叫我灵魂工程师,因为,我配!
      赵传薪心情大好。
      找来了高丽,先是让他们明天来自己家里吃饭,然后又说了德福的事。
      他说:“你和宝贵,去把金泰绑了,丢在你们家的外屋地,拉屎让他拉,撒尿让他撒,除此外就一天到晚的绑着。烟瘾犯了,就抽他嘴巴子。防止他咬舌头,平时还要拿块裹脚布给堵嘴里。这个年,他别想好过了!”
      嘶……
      太狠了!
      高丽这么冷酷的人,都觉得残忍。
      第58章 凭啥我不能磕
      光绪二十九年的岁末,日俄战争终于爆发。
      清政府以日俄均系友邦为由,对外宣布中立。
      战争刚起,暂且还分不出胜负。
      远在辽西的杜立三,在得知日俄战争爆发后,坐着发愣。
      “真被他给料中了?”
      他还想再看看,看看后续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发展。
      ……
      大年三十,赵传薪在家做饭。
      是的,从上午就开始准备。
      他和此时的人一样,习惯了每天两顿饭。所以,现在准备的其实是晚上那顿饭。
      刘宝贵、高丽还有大牙苏也早早的来了。
      刘宝贵帮忙切菜,大牙苏倒个脏水啥的打下手。高丽就只能没事给壁炉添添柴火。
      不多时,一群小娃子上门了。
      呼啦,不太大的房子里就挤满了人。
      有娃子脑袋不太灵光,噗通,现在就给跪了。
      赵传薪吓了一跳:“我曹,你哪家的啊?跪早了,别磕!”
      赵传薪从屋里先是拿出一个大包袱:“诺,这是洋帕子,你们天天流着大鼻涕,多难看。以后都擦擦。”
      今天,不光男娃来了,女娃也来。
      男娃不稀罕,女娃却爱不释手。
      紧接着,用脚推摞得很高的一些木盒。
      “一人一个,不准多拿。”
      这些木盒,是他之前找李木匠定做的。每個盒子盖子上的福字,却是他自己雕刻的。
      赵宏志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有糕点蜜饯,有糖块,还有什锦饼干,还有一个煮鸡蛋,上面同样写着福字。
      等小娃子们跑了,赵传薪继续做饭。
      刘宝贵嘟囔说:“这也太铺张了,得花多少钱啊?”
      赵传薪道:“你不懂!”
      后世的孩子,过年也照样是低头族,一起开黑打游戏。
      哪有现在这般热闹?
      花钱算啥?
      大牙苏憨厚的说:“队长喜欢娃子,不如自己娶个婆娘生几个。”
      赵传薪摆摆手:“那不用,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三人:“……”
      那特么能一样吗?
      下午,饭做好了,四个人围在吧台大吃了一顿。
      烀的软烂的猪蹄儿,赵传薪搜集的鸡爪子,肉皮冻,白菜,小鸡炖蘑菇,鱼,香辣肉丝,甚至还有一道比较名贵的熊掌。
      这一顿,酒也喝了不少。
      杯盘狼藉。
      那边,赵忠义来叫他们了。
      刚想走,赵传薪说:“等等,我拿点东西。”
      说着,从柜子上取下来四副扑克牌。
      “这是啥?”宝贵没见过。
      赵传薪神秘兮兮的道:“待会教你们玩。”
      到了赵忠义家里。
      包饺子用不了那么多人。
      赵传薪张罗:“来来,我教你们打牌,刨幺。兄长,你把这两副牌,放到供桌上,让老祖宗也玩玩洋人的玩意儿。等吃完年夜饭,还要用这两副牌抽十二月呢。”
      赵忠义不懂什么十二月,只能老实听话的把牌放厨房供桌上。
      赵传薪教他们玩的是刨幺。
      先认牌,然后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