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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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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3节
      话还未说完,林海棠直接“腾”地站起来,指着她,“你还真想嫁进我们路家,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
      被她用这么严厉的语气指着鼻子说,安言也不恼,眼眸垂下,而后掀起眼皮,“想不想在我,您下次要是再来的话,我可能就要打电话给轻绝了。”
      “你威胁我?”
      林海棠气得浑身都打了个颤,安言看到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是克制住了,笑着说,“您这么一直干涉您儿子的恋爱,真的不太好呢,您请回吧,”
      顿了顿,安言轻描淡写地道,“虽然您是轻绝的母亲,但这是我家,到时候我叫保安上来驳的就不知道是您的面子还是轻绝的面子了。”
      还说不是威胁,林海棠这辈子真是没遇到这么难缠的女人。
      家世家世查不到,经历经历也查不到,什么都查不到,除了那张长得像狐狸精的脸,偏偏又是个残废……
      林海棠在心里盘算了下,反正路轻浅要回来了,到时候一定不会由着她哥胡来的,想来路轻浅的嘴巴比家里任何一个人都要毒。
      看着林海棠朝门口走去,安言也起身,跟在她身后,等她快走到门口,安言突然在背后出声叫住她,“阿姨——”
      她回头,眼中尽是厌弃,可是安言眼中那股莫名的忧伤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安言朝她鞠了一躬,眼角落下寞寞,嗓音莫名染上了些许忧郁,“安言,您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么?”
      林海棠害怕这又是安言的把戏,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快速说道,“我管你谁,最好能离我家轻绝远一点我就谢天谢地了,不过也没关系——”
      紧接着,话锋一转,“他妹妹回来,你就不会这么嚣张了。”
      安言微笑着目送林海棠远去,直到防盗门在自己面前“嘭”地一声被关上了。
      这是第二次林海棠找她,安言能够料到,要是她继续和路轻绝这样下去,以后还会有很多次。
      安言去厨房倒了杯水喝了,敲了敲白乔的房门,白乔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半天才出声,说不用理她,她已经好了很多了。
      那这样,安言回了自己的房间,想起今天易扬跟她说的,他说,当年容不下宋子初的不是萧景,而是秦淮。
      大概是安言离开了,宋子初又回了温城,和白乔又撞上了,秦淮在暗地里狠狠弄了宋子初,宋子初心有不甘,利用自己的姨夫想要害白乔,结果却是纪琉生给她背了这个锅。
      人虽然是纪琉生撞的,但根源在于白乔,而她并不知道。
      大致是这样的,但是具体的安言现在还没弄太明白,但不远了。
      ……
      安言去看安谨那天,天气很好,阴天,风很大。
      她是上午去的,早早地去花店专门挑了一束白菊,还嘱咐店员精心包过,才小心翼翼地拿着白菊朝西山公墓开去。
      今天早上七点,萧山别墅。
      一夜梦魇的男人不知道第几次从梦魇中醒来,额头遍布着汗珠,立体的五官上挂着阴寒,还有显而易见的余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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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147章 玩的什么新情趣么
      窗外的天还是灰蒙蒙的,窗帘被风吹得晃动,风很大。
      萧景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不早不晚,复又闭着眼睛平躺在床上,有冷风从看不见的角落吹来,额头上的汗慢慢消失。
      大概过了五分钟,萧景拿过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跟那头将了不到一分钟,他扔掉手机起床,收拾好去公司。
      上午十点不到,萧景接到乔洛的电话离开公司,茯苓没跟着他。
      就在黑色添越慢慢驶出安森集团地下停车场,身后立马跟了一辆同样是黑色却看不出牌子的车子。
      西山公墓。
      安言将白菊放在父亲安玖城和哥哥安谨墓碑前,又对着安玖城的墓碑郑重地下跪磕了几个头,却没有立马起身,而是定定地看着墓碑上慈祥的老人照片,眼里带着笑,“爸,你找到我哥了吗?”
      应该是早在三年前就应该相遇了。
      “爸,是我不好,离开了好几年,连你的墓都没有来给你扫一下,”顿了顿,安言抿唇轻笑,“你们在下面过得好吗?”
      上回来是因为要将安谨的骨灰放进墓里,仪式完成之后安言跟路轻绝就离开了,没有多做停留。
      而刚刚安葬了安谨,为了适应环境,安言没有打扰,办了事情就离开。
      有些时候有些东西虽然是迷信,但是她宁愿去相信一下,毕竟在看不到希望的时候,除了祷告跟祈祷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安言跟父亲说了会儿话,起身时因为跪的太久,腿脚发麻,刚刚起来差点又摔了下去,还好她及时用手撑着地,准备等那股劲儿缓过来了再起身。
      身旁蓦地传来脚步声,安言浑身一震,缓缓转头——身材颀长,清癯疏淡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缓缓出现在她视线中。
      在她眼中,像是电影中的慢镜头,而他太高,安言只能仰着头看着他,风声有些大,吹乱了她的长发,些许发丝挡住了她的眼睛,于是目光中的他被分割成了好几块,模糊不清。
      而萧景却快步走到她身边,将依旧用手撑着地的女人扶起来,看到她膝盖上的脏污,他面不改色地伸手替她拍了拍,一边哑着嗓子问,“伤到了吗?”
      他不过刚刚接触到她的膝盖,安言原本迷茫的眼神顺便变得凛冽,抬手猛地将他推开,冷冷地盯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垂眸,比女人都纤长的睫毛动了动,遮住了眼中的厚重的阴翳,“你来了,所以我就来了。”